思及此,阿奴贴心地问道:“王爷,要招其他女人来侍寝吗?”
“不用!”谦王咬牙恨恨地道:“本王如今没有兴致!”
好吧,不招女人就不招女人,阿奴领命,侍候谦王睡下后才悄悄地退了寝殿。
翌日。
夏婧锻炼完身体后便带着丫鬟和亲卫出了门。
到了上次来过的铁匠铺子,只到铁匠铺的那条巷子就能听到里面叮当叮当的打铁声。
进入铁匠铺,铁匠带着徒弟正赤着胳膊叮当叮叮当打铁。
而旁边烧得火红的火炉旁,一个头上扎着纶巾年轻人坐在矮杌上,一伸一缩地正拉着鼓风机。
夏婧走到穿着像个书生的年轻人身旁,好奇地问道:“咦,上次来时,我记得还没有这鼓风机,这是何人做的?这方法似乎不错!”
年轻书生听到问话抬起头来,见到夏婧微愣了一下,随后笑了笑:“回夫人的话,这是小生自己动手做出来的,可以装在灶口鼓风起到助燃的作用。”
夏婧点了点头,她没有想到一个书生居然喜欢捣鼓手工活,这让人感到意外。
“哦,没想到你还有这种天分,你除了做出这个鼓风机还有没有做出其他有用处的物件?”
铁匠将锻造好的铁器扔进水里,擦了把汗,听了夏婧的话,颇为嫌弃道:“老子辛苦打铁赚钱让他去上私塾识字,他却跟老子来反的,专喜欢捣鼓这些小玩意,真应了那句:玩物丧志!”
年轻书生被父亲戳穿了老底,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都是些小玩意,登不了大雅之堂。”
夏婧没有再追问,而是跟他闲聊起来,“你叫什么名字,如今在哪个私塾上学?”
“小生姓单,单名一个文,如今在书院对面一个小私塾进学。”
单文说着,便看向铁匠,“那是小生的爹,一辈子都是在打铁,手艺在岭南数一数二,靠着这门手艺养活了我们一家人。”
单铁匠听了儿子的赞美,严肃的脸色有所缓解,可能考虑到夏婧和他儿子正聊天,他没有再打铁,而是坐了下来一边喝水一边听他们聊天。
夏婧颇有同感,问道:“打铁要体力,你爹养活一家人不容易,这铺子一个月能赚多少?”
单文转头看了眼他爹,见单铁匠并没有反对,抿了下唇,脸上的笑意淡了许多。
他道:“旺季能赚个二三两,淡季也就一两不到。打铁虽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