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愣是一句话没敢多问,把他送到了a市他的公寓门口。
凌默给了他几张钞票,没叫他找就下了车,此时天已经大黑,凌默一瘸一拐地走进去,保安没注意到他身上的伤,便也没多问。
一天没吃东西,又被打伤,已经让他整个人摇摇欲坠,似乎随时都要倒下。
他麻木地打卡进门,正想脱力倒下,却发现家里灯是亮着的,客厅似乎还有响动传来,刺激得他的神经蹭地一下提了起来。
“是谁!”凌默厉声喊道。
他第一反应是维森的人又来找他麻烦,于是他强撑着意识,凭借着胸口那一团火迸发出想要拼个你死我活的力量几步上前。
却看到盛音正提着洒水壶在阳台给那几盆绿植浇水,这几盆绿植还是陈希强制性买来摆在这里的,说是他房间太没有人气了,会影响他的精神。
凌默刚才即将要冲出身体的火焰咻地一下熄灭下去,大脑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眼前的情况:“音姐?你怎么会在这?”
盛音转过头,放下水壶从阳台走过来:“你怎么回来了?陈姐不是说你要出国几天吗?所以她才拜托我过来给你的绿植浇水的。”
她走近了,就看到凌默一身的伤,顿时脸色大变,急忙上前:“凌默,你这是怎么了,你跟人打架了,怎么伤成这样?”
凌默一直怔然听着她说话,在见到盛音的那一刻开始,他胸口积压着的怒火一点点被酸涩和一种似乎是委屈的情绪所替代。
此时的他,就像是在外面受了伤的孩子,当着外人的时候,可以倔强的强撑着不掉眼泪。可是,当到了自己亲近相信的人面前,那根弦霎时就崩断,脆弱的情绪翻江倒海地袭来,瞬时就让他溃不成军。
“凌默,你怎么了,你说句话呀,伤得严不严重,我”
“音姐”凌默突然喊出一声,然后扑上前一把抱住了盛音。
放开脆弱的情绪后,他的身体也突然脱力,整个都倒向了盛音,盛音支撑不住,两个人跌坐在地板上。
盛音赶紧扶住他,看到他嘴角的淤青和惨白的脸色,忍不住担忧:“我送你去医院好不好?”
凌默也不起身,就坐在地上紧紧抱着盛音,语气不自觉带着些任性:“不要去医院,我不去医院,你不要离开我,陪陪我好不好。”
盛音听着他委屈的声音,心头一酸,顺从的任由他抱着自己,伸手安抚地在他背上轻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