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柏:“都说了,我从来,就不会,醉”
青松表面稳坐钓鱼台,实则憋笑憋到内伤。
申无谓在头痛若裂中醒来,看着身边陌生的一切,一时怀疑人生,“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
宁何苦推门而入,言笑晏晏:“老无,这么早就醒了?我还以为你会像我一样睡上三日三夜呢?”
申无谓:“我在哪儿?我睡了多久了?”
宁何苦伸出手在他眼前晃晃,看着那灵活转动的眼珠子,确定他没有变糊涂,方忍了笑道:“你在我家啊?现在还早,刚过午时而已。”
申无谓松了口气,他依稀记得,昨夜最后的记忆就是醉得一塌糊涂趴在桌角,便心虚地问:“我是怎么回来的?”
宁何苦:“你醉的连马都骑不了,只能是我背你回来的啊!”
申无谓:“啊不是吧?”
宁何苦憋笑憋出了双下巴。
申无谓顿然醒悟,“不对,我记得你也是同样醉的不省人事的”
宁何苦终于憋不住笑出声来,“行了,不逗你了。我们都醉的不省人事,是青松派马车将我们给送回来的。”
申无谓的喉结上下滚动,又想起一件事来,“那个翠柏真的没有醉吗?”
宁何苦苦涩道:“恐怕要让你失望了,他到最后还是面不改色的。”
申无谓呻吟了一声:“他到底是不是人啊!”
呻吟完,他由榻上一跃而起,“走,去看看你的爹去。”
宁何苦不解:“只看我爹,不是应该是要拜会我的父母吗?”
申无谓乜了他一眼,“拜什么拜,你娘亲又没病。”
宁何苦:“你是想给我爹看病?”
申无谓:“不然呢?我干嘛千里迢迢的跟你来东都?我又没病。”
“”宁何苦:“我记得我说过,我爹都已经瘫了十二年了,这还能医吗?”
申无谓:“废话,你能不能等我看了再下结论?”
“好好好”
宁何苦的父亲宁书安虽然倚坐在床头,但仍然可以看出他那不凡的身高。
申无谓扫了一眼他静置不动的大长腿,又斜眼扫了一宁何苦的,一脸顿悟之色:“明白了,你为何会长一双如此离谱的大长腿,原来是家学渊源啊。”
“哈哈哈”
宁何苦怔忡之时,床上的人已经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