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抢回来的话,就别回家吃晚饭了。”母亲悠悠抛下一句狠话,便转身回屋去了。
晚饭后,宁何苦在灯下练字抄书,小灵猴见他愁容百结,同自己一般抓耳挠腮,扭动不停,小眼珠转动瞬间,一抬手,便将他手中的毛笔给抢了过来,一折为二,弃之于地。
不只如此,他还用猴脚将那断了的毛笔,给踢到不知哪个犄角旮旯里去。
“母亲,呜呜,毛毛把我的笔给折断了,呜呜”小宁何苦是憋着笑哭诉的。
后来,随着宁何苦日渐长大,毛毛也跟着长得奇长奇高。
一人一猴,不是人追猴,便是猴追人,数年间是跑遍了宁何苦家后山的每处角落。
申无谓脸上的表情再再,再次超出了人界表情,“所以,你是从两岁起就开始练功了,那可真真正正的是童子功呢!怪不得我这半路出家的,怎么都比不过你呢!所以说,你现在也还是童子之身咯?”
申无谓的关注点再次转弯,弯度转得不是一般的大。
是一百八十度的急转弯。
宁何苦也再再,再次哭笑不得,却不得不再再次板了张俊脸,拿申无谓说过的话回敬,“没正形,说人话。”
“对对,是有点哈!”申无谓倒还算自觉,立时改过自新,言归正传,“所以,你母亲就是用灵猴来训练你,才将你给训得这般飞天遁地无所不能的。”
略顿了顿,他似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怪不得,你比那猴子还要精,还要跑得快呢。”
身侧的宁何苦半晌没反应,想是故事讲完了,也着实困了,不一会儿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申无谓也是上下眼皮直打架,又想起目前处境,便瞬间心情沉重,闭上了眼,不再呱唧呱唧。
“申先生,宁公子,你们在坑里吗?听到了就应一声”
一阵中气十足的呼唤声,将申无谓由沉睡中给惊醒。他睁开眼睛,一缕阳光由坑口洒下,形成一片薄薄的光墙,将他和宁何苦分隔于两处。
那边厢的宁何苦仍自斜靠着,居然没被吵醒。
但只有宁何苦自己知道,在这呼唤声还没发出来之前,他便警醒地听到了一阵脚步声,最后围拢在坑口处。
一大早的,居然会有人来找自己,申无谓有点懵,加上还没完全醒来,怀疑是自己幻听,便再次张耳细听。
“申先生,宁公子,你们在下面吗?在就应一声啊!”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