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衣袖挥动,山路附近的桃花树被折断,连花带树同时跌落进到地上的泥地。
“五爷,属下观苏玉浓的谈吐神情,她对您的厌恶,应当不是偏听偏信后的偏见。”
“依属下之见,她或许是知道了些什么,才会如此。”
瘫倒的桃花树后,出位穿金戴银的女子,她打扮庸俗至极,但五官却清丽脱俗,杏眼如水,可眸中全是算计。
五王爷转动着大拇指上的血玉扳指:“无论她是出于什么原因厌恶本王,苏玉浓这颗助力福星,本王得不到,太子也不必得到了。”
余桃:“五爷,您想杀了她以绝后患?”
倘若苏玉浓真的知道些什么,手里还有证据,那对五王爷来说都是祸患。
五王爷最喜斩草除根,当不留祸患。
上等的血玉扳指在他拇指上碎裂,接着被崩毁。
“杀?本王现在即便想杀了她苏玉浓,也杀不了。”
“且不说她已跟伽罗投缘,护州寺虽不理凡俗,旦难保不会在她死后为她索命。便是太子那儿,也会用她的死借题发挥。还有异闻楼的白千算,只怕也会刨根究底。”
苏玉浓不好动,这点毋庸置疑。
“五爷,您想如何?”
五王爷抬头看着天空正烈的太阳,直视那刺目的光:“苏家嫡长女苏玉浓,乃天降福星,入得伽罗主持法眼,有希望承继习得九星变,容貌殊丽妖娆,可为帝妃。”
“如此女子,我们这些当儿子的,怎么着也得让给龙椅上当老子的那位。”
启帝继位多年,大权在握,虽然生了许多儿子,且给了看中的皇子实权,但启帝的皇位依然不可撼动,众多皇子哪怕濒死也不敢有反心。
苏玉浓去给启帝当了妃子,以天子之威谋,苏玉浓就绝不可能再成为太子的助力。
余桃:“苏玉浓在九王大选的名单上,并未在选秀名单之上。”
苏家敢让不清不白的女儿去参加九王选妃,求个妾位,绝不敢用不清白的女子送去选妃。
五王爷:“内务府那负责整理选秀画册的分部,应该有我们安排的眼线吧。”
他说的是肯定句,这表示没有,也得尽快安排眼线进去。
余桃秒回:“内务府的幺顺,大发,是我们前年放进去的眼线。”
五王爷的衣袖里滑出卷画来:“你今儿就回宫去,将这幅画交给他们。让他们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