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浓,你跟温折枝,真的睡了?”
白千算问出这话的时候,只觉得心里有无数根针扎着,莫名其妙的疼,也觉得空。
他坐着的地方还残留着温折枝留下来的气息,还有那人残留下来的威压。
苏玉浓在窗前迎风而立,灿金蝴蝶在她身旁飞舞环绕:“睡了啊。你来的时候应该看见了。他就躺在我的身旁,我们近到呼吸可闻。”
“行了,你住嘴,不用再说。”
他刚刚的确看到了,看到的瞬间就觉得扎心。
他就不该问,问完之后心觉得更扎,而且扎心的针还淬着毒。23sk.m
苏玉浓摇曳着腰肢来到他的身旁,幽夜下美得令人炫目的银蝶落在她的发间,雪颈,她的手抵住他的脖子,勾过他的喉结。
“白千算,你在吃醋?还是觉得郁闷?”
白千算打落她的手:“明知故问。苏玉浓,你多番撩拨,不就是想让我为你裙下走狗,为你心神不宁吗?”
“我告诉你,你做梦。我现在就算觉得郁闷,心里有些酸也只是不甘心而已。”
苏玉浓整个掌心贴着他的脖子,接着将一条制作得非常精致的蝴蝶项链戴在他的脖子上:“白千算,酸就对了。再酸些,对我更在乎一点。我不会亏待你。”
“我给温折枝背了礼物,给你也备了。”
她眼里明光潋滟,有他此刻又酸又喜的模样。还有他脖子上戴着的项链。
丝毫不女气的链条上点缀着红黑蝴蝶,像是蝶落他的脖间心上。
“送温折枝就是南海明珠制作的发冠,送我就是条狗链。苏玉浓,你可真偏心。”
苏玉浓手绕过他的脖子:“你若是不喜欢,不想要,还我就成。”
她作势要去解他的项链。
他按住她的手:“送给我的,就属于我了。你不能要回去。”
“不嫌弃它像狗链?”
“嫌弃。但我留着它,之后想戴在脖子上就戴着,不想的话还能拿去栓真狗。”
反正到他不会还给苏玉浓。
白千算戳了戳飞舞着的一只蝴蝶:“我替你查验过,今儿你这院子里绝对没有任何危险,你把这些蛊放出来做甚?”
通常情况下,苏玉浓只会在有危险和需要展示魅力的时候才会放出这些蝴蝶,现在没危险,也没有她需要勾撩的人。
苏玉浓:“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