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少得可怜的银票,捻了块荷叶糕吃。
艳绯的唇轻咬糕点,随便个动作,都让人想拜倒在她裙下。
白千算从来抠门,都不由得多拿了几张银票放过去:“这总够了吧。”
问询的同时,他也拿了快荷叶糕。
软甜的糕点在味蕾里散开,他不由得寻思苏玉浓的唇咬起来,会不会像糕点一样软糯可口。
也真是太久没有碰女人了,瞧着她吃个糕点,都忍不住胡思乱想。
妖女。
苏玉浓看着左手附近的银票,眼神没有那么嫌弃,但还是忍不住吐槽:“小气鬼。跟你这样的人谈交易,一点儿不痛快。”
“白千算,你现在有的是钱。三年后却很可能家财散尽。依我看,你不如现在多给我些银钱,将来我看在你现下大方的份上,在你穷困潦倒的时候,还能给你口饭吃。”
“苏玉浓,你就是想从我身上薅羊毛。”
白千算知道她在歪理邪说,但还是从储物柜里拿出了颗红珍珠放到她面前。
“东海红珍珠,宫里的皇后都没有的珍品,送你了。爷大方不大方?”
苏玉浓卷走珍珠,银票:“这还算有点大佬的气场。”
“珍珠你拿了,银票你也收了。现在该说说,你们苏府昨儿死的是谁?”
苏玉浓:“昨儿苏府死了不下十人。那些人明面上是被苏江派去办差,实则是被清理。贵楼有三个眼线,也被料理。至于埋尸地在哪儿,就要你去看找了。”
白千算:“苏江这老匹夫,本楼主精心培育出来的眼线被他清理,还想瞒天过海。本楼主和他没完了。”
这种事情,其实即便不通过苏玉浓,他也能自己得知。
现在,他从苏玉浓嘴里听来,感觉很不一样。
苏玉浓:“你一定要和他没完。”
白千算:“今天下午,我将苏府神秘失踪十几人的消息纂写到异闻卷上。先为苏府制造些风波。”
“可以啊,异闻楼现在还没垮塌,异闻卷还是你说了算,你想如何,就如何。”
苏玉浓勺了碗汤,吨吨吨喝完,接着放下碗筷:“好了。我吃饱了。白楼主,一会儿让人收拾下碗筷。”
她看完了异闻简,吃饱了饭,起身就要走。
白千算:“再留会儿?我们随便唠唠嗑。唠什么都行?”
“不唠。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