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的,看到人也不会叫。”
“老邓虽然后来哑了,可是挺会做人,不知道莎莎怎么那么内向。”
“没人教她说话,当然不会说。”
“邓莎很少回家吗?刘大强和萨国瑞每周都回来,为什么邓莎没回来?”梁爽问。
“你还不知道吧,老邓把孙女保护得很好,就算莎莎回来,也不让她到处玩儿,你看我们家娃都是放养,早晨起床后,我们干活儿,他玩他的,老邓家就不同了,只要莎莎回来基本关着大门,祖孙俩不知道在家干嘛。”
“有村民是出门遇到山体滑坡遇难的,老邓大概是觉得少走山路,危险会少一点。”
“有可能,虽然出村的山路这几年没有再出过危险,可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莎莎也就十来岁吧,这么小的孩子住宿,什么都要自己来,怪可怜的。”
“老邓上镇的时候可以去学校看她。”
梁爽心一直揪着。
她只知道邓莎不爱说话,无父无母,村里人叫她小哑巴,却不知道,邓奶奶几乎限制了孙女的自由。
不接触外界又怎么会懂表达?
来了几天,梁爽只问过两次邓莎,每次邓奶奶都是敷衍回答,会不会,邓奶奶藏了什么秘密?
梁爽的直觉告诉她,事情不简单。
“现在那一路为了防止山石滚落,都装了防护栏,挺安全的。”
“别说了,老邓来了。”
邓奶奶过来拿菜,顺便看看梁爽。
大家不约而同地转换话题:“老邓,今天又能吃到你做的菜了。”
邓奶奶咧嘴笑,接着咿咿呀呀仿佛在说:“你们多吃点。”
她捧起一盆茨菰,看向梁爽:“啊,啊,啊。”老人指着二楼。
“你是让我上去看下新娘子吗?”梁爽问。
邓奶奶点头。
“好,我一会儿就去。”梁爽微笑,“奶奶,这些奶奶说你做的大锅饭可好吃了,中午我要多吃点。”
邓奶奶摇摇手,似乎在谦虚地说哪有那么夸张。
“老邓,你家这位客人能干着呢。”老人们夸起了梁爽。
“嗯嗯。”邓奶奶点头,最后打了个走的手语,又去了燃气灶旁。
“丫头,这样的婚礼你们城里没有吧,可以上去看看,这会儿小孩子们估计正堵着房门闹糖呢。”穿花褂子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