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先天高手了！
最多，也就是怀疑灵诗剑是宗师高手。
“阁下所言颠三倒四，我们听不懂。”他沉声回道，“子不语怪力乱神。不是人？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李景明看向张子羽，眼里有不悦之色一闪而过，但灵诗剑确实没有出言喝止张子羽的意思，他只好出言解释道：
“孔子虽然是圣人，但到底只是肉体凡胎，不知道这个世界有超乎寻常的存在。世间有仙，有神，有鬼，有妖，有魔。
“我虽一介武夫，也听人说过，也亲眼见过。”
他继续说道，“至于前辈。有人说，超过常人一步两步，是天才；超过十步八步，就是不被常人理解的妖孽。但如果比天才更天才，比妖孽更妖孽，那会是什么呢？
“区区不才，总算在武道上有一定天赋。江州地界，同辈之中，强过我的，不过一两个而已。放眼全国，敢说一定胜过我的同辈，也不超过双手之数。
“我见过最顶尖的武道天才，也与之交手过，他们确实很强，甚至有十招之内胜我的。
“但”
他看向灵诗剑，“他们都不如前辈！
“在前辈面前，我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甚至升不起战意。”
“如果用天才、妖孽都无法解释了，那就只能换个角度思考了”他断然喝道，“前辈不是凡人！是仙人！”
张子羽凝眸看着他，这哪里是没有脑子？这脑子分明好用得很！
但瞬间沉思，张子羽还是回道：“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再说了，我们与你素不相识，你要我们帮你就帮你？”
他转身，与灵诗剑轻声道，“走。”
灵诗剑很听话，随他转身，一起往回走。
见张子羽说走，灵诗剑就跟着走，李景明心里顿时有了疑惑，莫非两人的关系不是他想的那样。
莫非，张子羽也不是他所见的凡人？而是更厉害的仙人？！
但两人走远，他不及多想，连忙追上去，喊道：“我闻修士皆以降妖除魔、执守天道为己任，当今有恶鬼为祸人间，阁下莫非要坐视不管？”
降妖除魔？张子羽心里一动，暗道要糟。
果然，那边话音落下，没几秒，耳边就传来灵诗剑的悄悄话：“商量商量？”
张子羽斜视看她一眼，走得更快了。
他回道：“有什么好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