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擅自离开藩地么。”
朱橚这会儿才想起来这件事。喃喃地说:“儿臣就想来找冯大人理论理论。”
老朱一愣:“理论什么?”
朱橚前言不搭后语的把事情讲了一遍。
老朱越听越无奈,也有些生气:特么的,这个冯清清果然不知死活。把咱老五逼得离家出走。
朱柏使劲儿朝朱橚使眼色,朱橚才停下来。
老朱眉头皱成一团。
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
这事吧,说冯清清有错,似乎也有点不公,再高尚那不也先要把自己养活吗。况且她想的都是正当途径。
朱橚是有些任性,可他也是为了百姓,并不是为了自己。
这事不解决,以后还得闹。
他看了一眼朱标:“标儿你怎么看。”
关键是朱标的态度。
毕竟这个禁止藩王擅自出藩地的规定,也是为了朱标以后能天下太平才制定的。
那些言官虽然可恶,说的话却有几分道理。
朱标苦笑摇头:“儿臣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他不忍心处置这个傻弟弟,可也不能坏了规矩。
两父子又望向朱柏。
老朱:“你说说看。”
朱柏苦着脸:“儿臣这个立场……”
朱标:“你尽管说,这里只有自己人。不外传。”
朱柏想了想:“叫我说,绝对不能不罚五哥。毕竟前面定了规矩了。”
老朱看了他一眼:诶,逆子,平日里就你最护着他了,这是唱的什么戏?
朱柏又说:“重罚呢,又有损大哥的仁义,也不行。要不这样,罚五哥去云南自省。王府各人还是留在开封,不用搬动。”
朱橚不能留应天,父兄都照看不到他。
如今云南的叛乱被锁定在曲靖和大理以南,以北的大部分地区都收复了。
沐英对朱橚他们也像是兄长。
让朱橚去云南,等于换个人照顾和管束他。
再说,实在危险,还可以退回贵州。
老朱轻轻一敲桌子:“这个好啊。以后哪个再犯浑,照这个处置。”
谁敢乱跑,就跟家人和部下分开,单独关在云南,让沐英看着,藩王肯定不敢动了。
沐英对朱标那是忠心无二。老朱和朱标对沐英都是十二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