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你记得跟林同志说声,请拜托他务必要让来盖房子的同志,把我们的厕所盖得好些。
绝对不能像知青院的这个,简陋到像是随时能摔进去。”周书瑜语气严肃又认真地道。
肖建峰点头,“周知青你放心吧,少珩他也适应不了这里的厕所,房子的事,我们肯定不会让人马虎的。”
“那实在是太谢谢了。到时候人工的费用,我们几个平分。”周书瑜道。
肖建峰虽然觉得林先生,肯定不会收周小姐的钱。
但他还是先答应了下来。
至于后面拉拉扯扯的推拒,还是交给林先生来吧。
他要是把话全都说了,林先生还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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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新来的知青第二天不用上工,但老知青却还要去的。
而且大队上还有叫醒的广播。
五点半就开始放红歌,响了不到四分钟结束。https:
这是告诉大家,要赶紧起床了。
隔了十分钟再放一首红歌,催促着大家赶紧吃早饭。
最后一次放歌是六点整,告诉大家要出门上工了。
无论是这响彻了整个大闹的广播声,还是知青院里的吵吵闹闹。
那些新来的知青,都没有办法再继续睡下去了。
他们一个个睡眼惺忪地爬起来,然后有气无力地坐在炕边,看着跟打战似的老知青。
“你们每天都要这么早就起来上工吗?”
“对啊,夏天还会更早些。”
张成兰拿起放在桌上的水壶,回了他们声,就急急地去了灶房。
周书瑜对此倒是淡定得很,也没觉得天要塌下来。
她既然来下乡,就知道日子肯定会很苦。
但反正再苦,也不可能越过末世。
拿着洗漱的盆,周书瑜刚出房间,就看见龚赛楠想要插知青的队,先去洗漱。
她都懒得再骂了,拿起刷牙的搪瓷杯,朝着龚赛楠的后脑勺就砸了过去。
嗵的一声,痛得龚赛楠眼泪都要出来了。
她脸上肥肉横飞着,就想要破口大骂。
结果回头就看自家大姑子,冷着张脸在那凉飕飕地看着自己。
她吓得哆嗦了下,屁都不敢再放一个。
赶忙从地上把那搪瓷杯捡起来,还去用缸里打了点水洗干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