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的描述也是正确的。
他们三个的确经常在一家饭店小聚,交流一些在各处游历的心得,其中傅五因为能力的缘故,他描述时就血腥一点,这是他没办法反驳的。
至于买稻草。
则是一个受人委托,那人是老黑塔镇人,经常用稻草制造人型靶子,以供黑塔行者锻炼能力使用,因此和许多黑塔行者关系都不错。
尽管三个证人的言辞,他们都可以通过某种角度反驳,但这些反驳的说辞显然不足以说服所有围观者,在众人看来他们只是狡辩罢了。
大法官犹豫了一会儿,准备做出判决。
这个案件的影响非常大,太平坞事件过后,大量的太平坞和白鸟城居民移居黑塔镇,使得黑塔镇这段时间有大量人口入住,如果这种屠杀后入住居民的案件不严肃处理,就会引发严重的连锁反应。
但就在此时,一个人举起了手。
正是一直坐在被告席,但却只是旁观,一句话都没有说的程拾。
正如他对傅五等人所说的,他只要戴着帽子眼镜和假胡子,别人就看不出他的身份了。
程拾将自己三天的调查结果拿出来,做出了一番精彩的推论,找出了案件中一系列不合理的点,比如人皮上的吸血伤口和傅五的牙齿对不上,那些植物伤口和谷良牧的能力似是而非等等。
这些证据让大法官和一些治安员若有所思。
但在外面的民众听来,却完全就是扯淡和强词夺理,你说这些我们根本就听不懂,他们依旧呼喊着,必须要惩治凶手。
于是程拾看向那三位证人,首先是第一位肖恩。
“请你简单形容一下,当时谷良牧和那位女士的姿势。”
肖恩想了想说:“他们表现的十分亲昵,像是一对情侣,脸都快要贴在一起了。”
程拾嘿嘿一笑:“这就奇怪了,那一位受害者的受害地点,在守护神庙附近,而众所周知的谷良牧颇受神眷,他是不可能在神庙附近,和其他女人勾肩搭背的。”
谷良牧稍微有些不好意思。
但肖恩依旧坚持自己的说法。
于是程拾又找了几个证人,他们也看到了谷良牧和受害者之间的冲突,但他们的证词证明了的确有碰瓷发生。
“因此可见,谷良牧和五号受害者是有冲突的,那么他们怎么可能会表现出亲昵的样子呢?”
程拾放过肖恩,转头看向蒋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