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而不去查验。
怨灵的身躯可以实质化被人触碰，但最多也就是触碰，无法用来打架，她不能穿墙，但是可以穿门，可以一定程度上隐形，还可以变小藏在什么东西里。
据她所说，她是怨鬼，一种灵质生命。
当灵魂从肉体脱离后，被一些杂质所附着，只要能够在世界上稳定存在，就可以被称作灵质生命了。
比如怨鬼，就是‘怨气’和灵魂的结合。
但灵质生命并不是灵魂的变体，或和自己生前有什么隶属关系，当他们失去灵魂的纯粹性后，它们就已经是独立的生命。
这种生命形式，在地球人眼中是不可思议的，于是便有了天堂，地狱，轮回，阎罗之类的概念。
但对帝国人来说，灵质生命只是宇宙诸多神奇生命的一种罢了。
他们甚至能提取灵质生命的基因
程拾早就在阿尔法口中，听说过灵质生命的存在，不过只有当自己亲眼见到灵质生命后，他才确认，自己应该也算是一种灵质生命。
但他和怨灵恶鬼之类的不同，他不附身就没有任何干涉现实的能力，也没有任何对灵魂的特殊手段，他只是灵体异常强大罢了。
在怨灵眼中，他可能属于那种，攻9999，防9999的纯粹数值怪。
另外程拾的躯体，并不是完全不可见，恐怕所有灵质生命，以及拥有灵质视觉的怪物，都能看到他的模样。
这让他想起了，在钟山镇看到的水猴子。
那家伙和他对视后，就钻入了井水里，恐怕是看到了他的样子被吓到。
研究完毕，程拾受益匪浅，于是开始审问怨鬼。
她的神智和表达，有些不清晰，而且小脑瓜子里，只有怎样杀人和吓唬人好玩，以及摸鱼，应付老板之类的信息。
因此程拾只能在杀戮这方面深挖。
怨灵开始讲述自己的经历：“我，我叫叶佳，生前的经历已经记不清了，重新获得记忆时，是在是个村落里，那个村落里的人都很怕我，我每天都在那里吓人玩。”
“后来，我被一个十分可怕的东西抓到白鸟城，那东西没有您可怕，但也让我完全不敢有反抗的念头。”
她的声音有点好听，带着一缕沙哑和凄然的意味，普通人听到会觉得毛骨悚然。
程拾微微点头，那可怕的东西，恐怕就是指窗外无尽的灰雾。
“每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