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辱啊!耻辱!题诗题不过蛮族,如今还被蛮族在我大靖朝的文山秘境中题字羞辱,当真欺我大靖无人?”
“投军!投军!”
“文试若胜,也不可能和谈,若不将蛮族王帐撕碎,我大靖还有何脸面存世?!”
“文斗最后一人呢,在做什么?为何还不题诗?”
“一个无名之辈,我大靖当真无人了?!”
“羞辱啊!”
大殿之外,群情激奋,长公主也是面色冷漠,死死的盯着秘境中题字的两个蛮族。
欺人太甚!
“宁游还不题诗?!”
长公主也有些坐不住了,催促道。
贺载沉默,只是紧张的看着秘境。
宁游终究并非大靖学子,未曾参加过会试殿试,能写出登科之诗吗?
贺载心中长叹了口气。
所有人都觉得这第一题选的好,可他这等知道内幕之人,才明白这一题选的多差!
孙啖、祝修永二人,虽然才华出众,可却不曾展露横压一世所有天才的无上之资。
文斗最大的希望,还是宁游。
宁游此前四首诗的表现,实在是太多出众,孙祝二人与其相比,简直就萤虫之火于日月之辉的区别。
可为什么,偏偏是登科诗啊!
宁游一介修士,能理解登科之情吗?
贺载愁眉不展,眸子中满是忧色。
而石阶之上的宁游,此刻也在皱眉,看着台阶上方的蛮族,眸子中闪过一丝忧色。
宁游本来是毫不担心的。
一旦下定决心当文抄不对,是文华传播大使,他就不再担心诗的事了。
前世的古诗词文化,璀璨生辉,实在太过辉煌,宁游想不到输的理由。
一直迟迟不曾题诗,只是为了看看他人的表现,了解对手,知己知彼。
可那蛮族,顶着禁制之力,连踏四十步的场景,着实太过震撼,让他心中升起了一丝紧张。
“不可再拖了!”
宁游不再犹豫,文气涌动,提指写道:
“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
“写了写了!”
“那第三人终于题诗了!”
“完了此人字迹,怎如此粗鄙不堪?!”
“春引秋蛇,这字也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