怠慢了两位贵人,反而显得自己很没有胸襟。
“知道了,我马上就来!”贾琮转身对麝月道,“你去跟姨娘说,就说我方才是来换身衣服,也没有别的事。不必说有的没的,让姨娘担心。”
“三爷快去吧,三爷的吩咐我都记住了。”麝月忙送贾琮到了院门口,方回去和钟姨娘说话。
钟氏的病症已经好了很多,眼下只是在调养,正坐在炕上给贾琮做冬衣,听了这话,满心狐疑,“怎么会把衣服弄脏了?是有人打了他还是碰了他?”
钟姨娘并不是个好糊弄的,麝月一下子语塞,想了一会儿才笑道,“今日也不是才换了这一遭了,一早起,才上身,就被晴雯那蹄子,糊了一肩膀眼泪鼻涕,换了一身。”
那边的事,画屏是听闻过了的,“偏今日这样的日子弄脏了衣服,不是有句话叫好事多磨,看来,咱们三爷今日是要走些运道的。”
“可不是!”
钟姨娘听在心里,淡淡一笑,抓紧了做手里的针线活,也不说多的话了。
荣禧堂里,唯少了贾琮一人,这样的时刻,若非真的不能见人的人,谁还不来碰个运气?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在等的当儿,忠顺王一眼就看到了宝玉,问道,“衔玉而生的是哪一位?”
贾政忙引了宝玉过来,宝玉行过礼,才一抬头,便被忠顺王一身虎煞之气,唬得脸色发白,浑身打颤,两腿竟是站不稳了。
“是个好苗子!”忠顺王见宝玉与贾琮一般年纪,却半点沉稳之气都没有,浑然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便敷衍一句,让身后跟着的大太监曹万打赏。
这可是头一份儿,别人尚可,唯独贾环满身不自在,心里嘀咕着,说不得这些人已经将人选定好了,就是宝玉,还把他们弄来溜一遭。
荣庆堂里,贾母从来回通报的丫鬟口中得知,忠顺王单独见了宝玉,还打了赏,这是独一份,贾母呵呵大笑,“还是我的宝玉争气!”
王夫人也是欣慰含笑,手里捻动着佛珠,道,“也不枉老太太平日里疼他!”
“我自是要疼他的,他这样的好孩子,我不疼他疼谁?”
熙凤跟着凑趣笑道,“老祖宗这话分明是不把我们这些放在眼里心上了,难道将来只有宝兄弟顶了你老人家上五台山不成?梯己只留给宝兄弟也就算了,连好话都不肯说给我们听,分明太小气了些!”
“你听听,这泼皮破落户儿还编排起我来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