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他要寻我的错处,也不得,这一次若是能寻得机会,让贾家大厦倾颓,一来可以不得罪太上皇地讨好皇上,二来,也报了上次之仇。”
师徒之间,到了今日,贾琮没有不信任夏进的理由,是以,在师父跟前,他说话也就没有什么掩藏。
便是太上皇与皇上之间,他也毫不遮掩地指出来,一山不容二虎,虽说是父子,可天家哪有父子情?
“涉及两宫的话在我面前说说可以,万不可当着任何人的面再说。”
“是,徒儿知晓!”
“你说的没错,若广撒网,法不责众,纵然皇上希望能够趁此机会,整治一下勋贵,也不能一下子得罪人太多。虽说这些事丑了些,于朝廷颜面,勋贵脸面都不好看,但实则也是一件可大可小的事。眼下,言官们只弹劾宁荣二府,那些涉事的勋贵本身,或是亲朋好友反而不敢出面帮忙说话。”
贾琮一笑,“文官们玩起政斗起来,那是非常拿手的事。宁国府的爵位能不能保住,徒儿不知,但贾珍父子一定会被重惩,虽不至于把命丢了,可流放三千里,比起砍了他们的头,要令他们更加难受。”
夏进也跟着轻松起来,看到贾琮稚嫩的脸上一抹冷色,他忍不住问道,“那十二把扇子,是否与你有关?”
贾琮沉默了一下,他抬眼看向夏进,尽管这十二把扇子,他可以不认,因为他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可此时,他却双膝落地,垂眸愧色道,“那十二把扇子是徒儿绘了草图后,送到画功堂。徒儿所为非君子,请师父责罚!”
夏进唯有心疼,他拉起贾琮,“你小小年纪,虽有亲人,却如虎狼,稍不留神,就丢了性命,为师不能保你平安,又何来责罚一说?只你年纪幼小,如今跟着我练功,必须记住我一句话!”
“师父吩咐,徒儿无不遵从!”
“少年戒色,十四岁之前,不得破身,否则一身功夫,将前功尽弃,原本为师是打算大一些再与你说这些。”
十二把扇子,让夏进吓了一跳,他绝没有想到,那图居然是贾琮所画。
这孩子是不是太早熟了?
“徒儿遵命!”贾琮羞得脸通红,“徒儿本就不是好色之徒。”
他弱弱地解释。
夏进却是知道,世勋人家通常都会给少爷们安排一些屋里人,这些屋里人年纪都会比主子大一些。
一来能在少爷们通精后,方便教育少爷们一些事;二来也是为了让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