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说话的男人都说不过他。”尤氏笑着,小心翼翼地看贾珍的脸。
贾珍放下了茶盏,笑道,“你回去跟你奶奶说,我不管是谁制的,我只领她的情就是了,这香我很喜欢,若放到外头去卖不便宜,让她可别错过了这挣钱的好时机。”
这话,旺儿媳妇没听懂,她回来学给熙凤听,熙凤笑了笑,鼻子里出了一声气儿,平儿倒是担心起来,问道,“奶奶,这话怎么说?”
“谁知道他在弄什么鬼,这是让我从琮兄弟那里把方子拿来呢,怕琮兄弟以后没机会制这香,他又要用,能找谁去?”
平儿吃了一惊,“奶奶,这可如何是好?老太太不是说要帮琮三爷去向珍大爷说情的吗?”
“老太太未必不是哄着老爷呢,珍大哥那边怕是也得了信儿。你听听这话,这是等不及了,原说等太上皇的圣寿节呢,谁知道他们又在做什么鬼?”
“那琮三爷岂不是要遭殃了?”平儿说着,眼里沁出泪来。
熙凤看了,嗤笑一声,“你又心软了?我也没瞧见你和他说两句话,他给了你什么好儿?你就替他这么担心起来了,仔细二爷不喜欢!”
平儿忍不住啐道,“二奶奶又在胡吣些什么?他一个孩子,我就算担心,又碍着什么事儿了?奶奶也别拿二爷在我跟前说事儿,别叫我说出好的来!”
说完,平儿一甩帘子出去了,熙凤气得跟了上去,自己打了帘子,“平儿疯魔了。这蹄子认真要降伏我,仔细你的皮要紧!”
恰好贾琏有事进来,撞上了这一遭,好笑不已,“我竟不知平儿这么利害,从此倒伏他了。”
俞禄的差事办得一向好,帖子下去之后,宁国公府宴请的日子也定了下来,十二月初八,请了几家关系好的来喝腊八粥。
过了腊八便是年了,宫里也放了假。
贾琮从宫里出来,先去了夏进那里,如往常一样,习武过后,他又在这里磨蹭了一会儿,一直等到天将黑,老何头催过了两遍,才起身。
“是今日吗?”夏进也觉有异,便问道。
“应是今日!”贾琮想了想道,“便不是今日,徒儿也想今日把事给了了。”
“都安排妥当了?可有用得上师父的地方?”
贾琮想了想道,“师父若出面,会让人生疑,师父若便宜,就帮徒儿嘱咐那边的人,若非我实在是命在旦夕,尽量别出手。”
夏进一听这话,哪里还放心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