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一左一右,从两个小厮拿着的棍子底下钻过去的时候各中了一棍子,打得他后背剧痛如裂。
而他也正好冲撞上了贾珍,手中的短剑一抡,赖升和小厮吓得一哆嗦,贾琮蹦起一脚踹向了贾珍的下盘,贾珍疼得眼前一黑,晕过去了。
小厮们正要围上来,贾政眼见闹得不像话,将人呵止住了,吩咐两个人,“将贾琮带去柴房关起来,赶紧传太医来给你们大爷诊治。”
赖升和小厮着手去扶贾珍,贾珍又是一阵剧痛,疼醒了,原来贾琮一脚踹过去的时候,不但将他下部踹了个正着,贾珍这些年不知保养,骨头脆得很,一条腿也不知怎么就折了。
此时,贾珍觉着自己下部凶多吉少,疼得他浑身跟抽筋一样,心中恨贾琮之余,也难免惧怕,若是少了男儿的雄风,他后半辈子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这边闹哄哄,荣庆堂那边,贾琏一阵疾风卷到了荣庆堂里,听里面老太太领着熙凤和有头脸的媳妇子在抹牌,急得跳脚鸡一样。
亏得王熙凤眼见,看到了,走了出来问发生什么事了,“哎呀,还不快让老太太知道,珍大哥哥也不知怎么非要和琮兄弟过不去,这会子请了太爷族里的几位老爷,大老爷和二老爷都过去了,说是要如何惩治他呢?”
里头已经静了下来,显然是老太太在听了,“进来说,鬼鬼祟祟在外头做什么?你们两口子要说话,不回自己屋里说去?”
贾琏陪笑着进来,“扰了老太太了,实在是这事我虽不知道怎样,也知道,琮兄弟是上头看中了的人,族里容不下他,外头多的是人要他。若今日他一个小人儿吃了亏,上头真算起来,究竟是谁遭殃?若是说把他出了族,别人还不知道怎么笑话咱们吧珍珠当了鱼眼睛呢。”
老太太哪里还有心情抹牌了,她叹了一口气,将牌一推,陪着的婆子们就都去了。
“你快说说,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上一次,琮兄弟也不知道为什么事,好珍大哥起了争执,说是把珍大哥打了。珍大哥就一直耿耿于怀,今日说是要让琮兄弟好看,在祠堂里三司会审呢!”
老太太的心里一阵腻味,任谁也不喜欢一个三天两头惹火上身的熊孩子,到底是庶出的,说是举子家姑娘养出来的,到底是和家里不亲,才会仗着如今有了靠山,连兄长都欺负起来。
但这话,老太太只放在心里思量,正如贾琏所说,是上头看上了的人,体面还是要有。
但凡她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