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老子找没趣,这种事显然不能鼓励。
但眼前该低头还是得低头。
“腾就腾了,那院子不住人,没有人气也是容易坏损。每个月的月例银子照旧发就是了,别的就算了,以后不搭理,就当家里没这两个人!”贾母怒气冲冲,她再不喜欢老大,老大也是她肚子里爬出来的。
贾政则不这么想,问道,“忠顺王府要带琮哥儿去那花会局,他一个小人儿,总不能丢着就那么跟着人家去,出了门,凡事丢的也还是国公府的面子。”
“那依你说,如何是好?”贾母显然器重二儿子一些,若非她实在是不喜欢钟姨娘,也不吝对这个庶孙好一点。
“东山花会局,一向都是一贴难求,每年只发出二十张帖子,多少名宿大儒才学不凡,若是脾性合不上,想进东山苑的大门,也比登天还难。”
贾政生怕兄长和母亲不明白这花会局的好,道,“花会局已经举办了有几届了,凡是得了邀请,又入了东山道人眼的,无一不被朝廷纳用。”
“我堂堂荣国公府的人,将来不拘哪个子孙,想要入仕,一个荫封的爵位还能跑得掉?”贾赦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