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血过多,即便有铁打的身子,也得好好休息,接下来的路程我们会好好照看你的。”
司徒零朝张守鱼微微一笑,可望着他的笑容,张守鱼却不自然的心里一抖。
张守鱼看向汉阳造。
“王施主,刚刚你跟我说我绝对死不了,为何你这般笃定?”
“这个......嗨呀呀,那句话咋说来着?哦对,吉人自有天相,张道长你是吉人!”
汉阳造看似大大咧咧,却极为豪爽地拍了拍张守鱼的胸膛。
张守鱼心中又是咯噔一下,因为汉阳造刚刚拍的地方不是别处,正是阳鱼玉佩佩戴之处!
张守鱼不由得又瞥了一眼汉阳造,那极为独特的半身胎记若隐若现。
四周人多眼杂,张守鱼即便心有遐想,亦不能随便戳破,当即唯有附和着笑笑,只不过这笑容异常勉强。
“张小友,刚刚你做出那些行径,究竟是看到什么了,你是否还记得?”
乾二爷并未在张守鱼诡异的身体状态上多做迟疑,毕竟出来混的人人都有秘密,这位老叟很清楚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一提到这茬子,张守鱼立刻收起了自己的笑容,转而变成了难以言喻的惊恐。
“怎么了小道长,是不是不方便告知?”
司徒零也补了一句,可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张守鱼更是面带惧色。
张守鱼刻意躲避着司徒零的脸,好似在躲一个瘟神。
“俺......俺刚刚身子忽然动不了了,随后便瞧见了一些脏......脏东西!”
“这个我们知道,你究竟看到什么了?”
乾二爷对张守鱼极有耐心。
“乾施主,你们刚刚真的什么都没看到吗?”
张守鱼有些难以置信,但现实的确如此,一群脑袋瓜子在他面前摇得整齐划一。
“乾施主,还有各位,刚刚俺让你们让路,是因为俺瞧见了一群家伙......从上面的墓室下来,然后走另一边的墓道下去了!”
“什么样的家伙,张小友,大致描述一下。”
乾二爷立刻追问,其余人也都屏息凝神,唯有司徒零面色稍稍有些发僵。
“嗯......三教九流都有感觉,有达官显贵,也有平民百姓,还有古代的行伍......看起来都不是现代衣着,也不是清朝人,他们根本没扎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