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喊一二三,一起往两边猛扯!”
“步小姐,你到底要做什么?”
司徒零不断用脚试探肠虫的表皮,张守鱼隐隐能感觉到,这玩意还没有完全死绝,刚刚那次跌落顶多将它摔到昏聩。
“杨彪!杨彪和造哥在它的肚子里!”
“啊?”
司徒零一听这话立刻援手,张守鱼闻言亦来不及琢磨,众人使出吃奶的力气握紧刀口,在步南栀的指挥下奋力猛拽。
“一,二,三,走!”
“再来一次,一二三,走!”
连番苦工令张守鱼苦不堪言,这肠虫的外壁极为滑腻,厚度足有四指,且韧性极大好似牛筋,每往外撕扯一分,都会喷涌出大片褐黄色的恶心血水!
张守鱼的胃里翻江倒海,即便他是吃过血馒头的家伙,可这种堪比大型外科手术的腌臜活计,也着实不是常人可以领受的折磨。
“出来了,看到一颗头了!加把劲儿!”
“还有一颗,还有一颗!”
“俺也瞧见了一颗!”
皇天不负苦心人,张守鱼等人的努力没有白费,期间种种难以描述的血腥过程暂且不提。
步南栀一直干得很卖力,甚至跳进这肠虫驱壳内进行血腥翻找。
由于这肠虫的五脏构造不似人类,懂得解剖的司徒零也给不出太多建议。众人唯有用最笨拙的翻找方法,好在是最终发现了杨彪和汉阳造的影子。
噗嗤!
噗嗤!
整个过程没有耽误太多时间,众人手忙脚乱地将二人抬出,随后立即为其展开心肺复苏抢救。
张守鱼望着两坨被黏液包裹的人形茧,一时间五味杂陈不晓得该说什么才好。
司徒零不断捶打着二人胸口,步南栀一边为其做人工呼吸,一边协助司徒零清除二人口中的淤结。
“虽说从前到后没有几分钟,可也完全有窒息死亡的可能性,我们尽全力就好。”
司徒零表现得异常冷静,他的三七分头已经彻底杂乱,不过眼下他早已将这些抛到一边,孰轻孰重他一直都拎得清的。
张守鱼不懂得急救之法,只能在一旁为他们擦汗递水。
说实话在场人全都清楚,此二人能救回来的概率极低。可走到这里没有人会选择放弃,毕竟面对未知的前路,放弃伙计就等同于放弃自己的生路。
“就这样吧,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