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少人知道越好,他来历不明不可轻留!再有,这行尸为何偏偏他能制住?依我看这根本就是他做下的局也说不准!”
司徒零杀心坚定,幺小姐闻言却报以冷笑。
“你这话驴唇不对马嘴,方才那个老村长你放走不杀,眼下却对我的救命恩人下手,你究竟安的什么心思?”
司徒零被一语戳破,不过好歹是颇有阅历的副官,当即便反问了幺小姐一嘴:“幺妹,方才你还抱怨我没杀了张村长灭口,现在却又为这道士出头,你又是何般心思?你可不像是那种知恩图报的好崽子啊!”
幺小姐闻言美眸上瞟,有意无意地在张守鱼胸前看了一眼。张守鱼见状也若有所思,眼角看似随意地扫过幺小姐胸前。
如果他没看错的话,她的前襟里有一枚若隐若现的挂坠轮廓......好似和他的阳鱼玉佩极度吻合!
这是......巧合吗?
三个人各怀鬼胎,场面一时间有些僵持。
“我们山瞎子做事情从来不讲规矩,旁人是生是死全凭本小姐心情。我不喜欢老东西就让他死,我喜欢这小道长就让他生,不可以吗?”
幺小姐寸步不让,这倒是让张守鱼诚惶诚恐,张守鱼当即陪着笑做起和事佬。
“这位女施主,小道俺是出家人,你再喜欢俺也得做负心汉了。二位应当是为了那些尸体而来吧?没必要为俺而伤了和气,还是关照正事为妙。”
司徒零闻言不为所动,依旧拿枪指着张守鱼的胸膛。
这司徒零以往是二道白河赫赫有名的私家侦探,察言观色的本事自然老练到家,方才幺小姐和张守鱼的微表情皆被其看在眼里,他自然不可能如此轻易放过。
“幺妹你可别被他哄骗了,这道士看起来怯懦,方才朝那粽子下手可忒黑!再者我根本没听说这山里有道观,你这道士又是从哪冒出来的?”
司徒零的话字字戳中要害,幺小姐闻言也颇为好奇,也盯着张守鱼默不作声了。
“咳,小军爷你这就冤枉好人了!俺本就是游方道士浮萍无根,这兵荒马乱的年月,哪都能冒出几个牛鼻子,正所谓游方道士,搁哪乱跑,不稀罕,很常见!”
张守鱼低着头眼神躲闪,司徒零对他还是步步紧逼。
“这五姥阴山这么多条山路,你为啥偏偏跑到这儿来?”
“俺哪晓得哩!俺逃荒到此根本就是无头苍蝇一个,到处乱撞就走到这旮沓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