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儿破,帽儿破,身上的袈裟啊呸,身上的道袍破哟”
“快快快,将昨晚剩下的鸡锁骨赶紧丢了!”
“造孽啊!我是道士,却每天都要看那种书,这下终于清净了!”
“唉,我感觉腿肚子发软,一连多日修习‘晨练之法’有点架不住啊,如今终于解放了!”
众人就像是送瘟神似的送走了胖道士,如今见他已经远去,无不深呼了一口气,有的甚至当场欢呼雀跃。
在他们看来,这届的掌门太‘难带’,太不正经了,自己喝酒吃肉不说,还要强迫他们一起,自己看银瓶梅不说,还要求他们每天早中晚三观,第二天还要分享心得,这着实让他们欲哭无泪,有苦不能说!
他们甚至曾一度怀疑,掌门师叔是不是早已经死在旧教堂的那一役中了,如今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不知哪里来的流氓小鬼占据了他的肉身?
他们也曾一度默念招魂咒语,以期召唤来众师伯的英灵,将这个老不正经的掌门师叔带走!
“老流氓终于走了!”
“大胆!怎可这样称呼掌门师叔?不过确实有道理!”
几人畅快大笑,一扫连日来的阴霾。
“阿嚏,阿嚏!”
“糟糕,忘记带厚衣服了,天已转凉,老道这面条的小身板儿也不知道顶不顶得住?”
下山的路上,胖道士自言自语,而后随手将鼻涕抹在了屁股上,简直不要太恶心、猥琐。
此时,云麓观偏殿内,陈九嘎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光着脚,显然,他是刚睡醒。
只见一脸急迫的样子,逮住人就问:“我爹呢!我爹去哪了!”
“九爷,您不知道?”那人诧异。
“知道什么?快说,我爹他去哪了!”他心中涌现出一股非常不好的感觉。
“掌门师叔一大早就远行了啊,我以为九爷您知道。”那名弟子说道,有些不明所以,敢情当老子的出远门,连自己的儿子都不告诉?
他又哪里会知道,胖道士就是有意如此
听到这,陈九嘎手捂着胸口,一脸悲戚:“什么?那老东西走了?哎哟,我的心呐,好痛!”
“九爷,您别难过,掌门师叔过些日子就回来了。”
见他这副模样,那名道士安慰道,示意他不必介怀。
显然,他是会错了意,只见陈九爷一脸悲愤的开口:“小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