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自诩风流倜傥的酒客直接忍不住呵斥起来,大家来醉月居这种风月场所确实是消遣的,只是你说的那么直接...大家面子往哪搁?
此时陪酒的一些姑娘们也都纷纷低下了头,羞红着一张脸,暗地里啐了几口,对苏命的言论表达了发自内心的不满。
“哎呀呀,既然公子是来喝酒的就不要闹得这么僵了,快进来吧客官,有中意的姑娘么,我这就帮你去喊来。”一位风韵犹存的妇人从堂前摇曳着屁股走了过来,脸上挂着职业化的笑容,依稀可以看出其年轻时候的些许仪容。
这就是醉月居的妈妈桑了,俗称老鸨。
苏命也笑了起来,很是熟练的一把揽过这妇人的腰肢,肆意的笑着:“来盛天这么久,早就听说荷月姑娘貌美胜花,就是不知道是否跟蝶衣姑娘一样故作姿态成天不见客呢?”
这妇人对于这样的场合早就习惯了,像苏命这样的人也见过不少,如此放得开,肯定是青楼老手了。
“公子说笑了,盛天谁不知道我们家荷月八面玲珑,怎么可能会像你说的那样,只是今晚荷月已经在陪一桌人打茶围了,你看...”
程蝶衣是金凤楼的头牌花魁,是醉月居的竞争对手,这老鸨当然是乐的在这里踩上两脚。
只是再怎么说荷月也是知名花魁,也不是什么客人都陪的。
苏命听出了这个意思,很是上道的从怀中抽出了一张一百两面值的银票,轻轻的拍打着对方施了厚厚一层粉黛的脸,开口道:“那就让荷月姑娘给我通融通融,插一下,就插一下!”
一见苏命出手阔绰,妈妈桑的脸都乐开了花一般,知道是来肥羊了。
她接过银票,喜笑颜开的说道:“嗨呀,公子你真是的,我这就跟荷月说说去。”
“荷月~...”
妈妈桑前脚刚走,楼下的酒客就传来了嗤之以鼻的嘲讽声。
“原来是乡下来的土包子。”
“还以为是哪个名门望族家的公子,这种货色也敢在醉月居如此猖狂。”
“就是。”
在盛天逛青楼其实也分三六九等,最上等的便是有文采,写出一两首传世诗作,连花魁都心甘情愿让你白嫖,这种是最令人敬佩的。
而像苏命这种大大咧咧,只会拿钱砸,又是外地来的人,自然是大家最瞧不起的那种。
若是以往苏命还不会理会这种言论,只当是别人仇富罢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