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给在下,上次你送的噬鬼非常珍贵,在下很喜欢,这次礼没送成,下次也大可不必......”
话罢,灵舟迅速破空离去,不作任何逗留。
血鬼道人突然出现在这片地带,不似偶然,倒像是早已知晓他的踪迹。
为防有诈,陈登鸣自忖哪怕有把握与血鬼一战,却也不想落入圈套,还是速速离去为妙。
生死战场上,就从来不是逞个人勇武的地方,战斗讲究艺术,考验头脑。
而且,血鬼道人突然喊出他的名字,又说出这番话语,陈登鸣也在分析,此人是爱面子撂下的一句场面话,还是魔修那边真的会另有什么阴谋安排,这个血鬼二货,气恼不过说漏了嘴。
地面,血鬼道人目视迅速离去的灵舟,脸色阴沉,已意识到刚刚气头上是说漏了嘴。
不过,他也并未说出任何实质的东西。
“可恶!我早就说过这陈明不简单,可惜厉道友他们不信我......现在此人遗漏,若是日后捅出什么篓子,我血鬼可不负责。”
血鬼道人眼神闪烁凶芒,回头一看,血妖还在捂住手臂痛苦嘶吼,不由怒喝。
“把手捡起来!把手捡起来!”
一想到还要为血妖以血元续肢法续上手臂,血鬼道人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往日对敌时无往不利的血鬼组合,如今却是连一个刚晋升筑基不久的小年轻都对付不了,何其耻辱。
...
高空中,灵舟风驰电掣,茫茫的云海,瞬息万变,时而如舞女挥动的白色纱绸,翩翩起舞,时而又好似波涛汹涌的海浪,从两侧向后滚滚涌去。
二十多名长春派弟子,均是神色钦佩目视不远处灵舟头上陈登鸣的身影,窃窃私语议论着方才惊险的一幕。
说到精彩处有人还眉飞色舞,仿佛自己就是刚刚大发神威的陈登鸣。
在不少弟子看来,血鬼道人这种凶名在外的筑基魔修,那就是战场上的万人屠,甭说遭遇了,老远听到名号就能令人色变战栗。
曾经他们听闻陈师叔击退过血鬼道人,还以为其中有些夸大的成分,毕竟非亲眼所见,一些弟子还是将信将疑。
但今日现场目睹,陈师叔弹指之间操刀斩杀一头血妖,还斩断另一头更强血妖的手臂,震慑得血鬼道人不敢追击,只留下一句场面话,这威风气派,自是令一众弟子钦佩崇拜,心驰神往。
不过,不同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