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瞧着他,道:“你的眼神不太正。”
江寒轻咳两声,收敛了一下脸色,说道:“要何时出发?”
宁月道:“明日一早,你们便伪装成上山进香的信众,前往白马寺。你封爵在即,只须稍加易容,便无人认得出你是名震大夏的诗魁。白马寺主持名叫玄光,虽看上去并无修为,但老奸巨猾,需得抵防。”
江寒点点头,说道:“既然白马寺供的是送子观音,那么我跟司剑岂不要伪装成求子的夫妻?”
宁月淡淡道:“差不多。”
次日。
“你们过分了!你们没说把我易容成女的啊!”一大早,看着镜子里化妆完的自己,江寒大感气愤,不满的瞪视着司棋。
说好了他跟司剑伪装成夫妻,结果却让司棋把自己化妆成女的。
司棋咯咯笑道:“姑爷,是夫妻没错呀!你化妆成女子,司剑化妆成男子。”
“不,我拒绝!”江寒黑着脸道。
“哎呀!姑爷,你看镜子,你这副生气的模样可真是像极了那种生不出孩子,备受夫家嫌弃,哀怨的小妇人。若再穿上女装,那就是娇滴滴的美人儿啦!要是让司剑来,指定扮不出你这副哀怨的模样。”司棋笑着指着镜子道。
江寒看向镜子中的自己,在司棋的化妆下,也确实有一种哀怨美人的感觉。
“不,我不要!女装是不可能女装的,这辈子我都不可能女装的!”江寒摇头拒绝,上次被三妹哄骗着女装已经成为他这一生的污点,休想他再女装一次。
说着他就起身准备洗去脸上的妆容。
司棋忙道:“姑爷,别呀!话本上不是说了吗?凡成大事者,必定能忍得一时之辱,容得一时之痛,你便不想为殿下做件事吗?”
江寒冷笑道:“别说了,女装是不可能女装的,这辈子也不可能女装的,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可能女装的!”
也许是感受到江寒态度的坚决,也许是觉得自己做的确实有些过分,司棋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道:“那好吧,可惜了殿下这套衣服。”
江寒看向司棋放在床上的衣服,挑眉道:“那是宁月的衣服?要给我穿的?”
“是啊,就是殿下的衣服。”
“司棋,给我更衣吧!”
司棋一脸懵逼的看着他:“姑爷刚才不是说不可能女装的吗?”
江寒一本正经的道:“我觉得你说的对,凡成大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