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坐下,嗅到了两股淡淡的香味,一股来自司棋,一股来自长公主。
江寒道:“后来呢?我为什么会回到卫国公府?”
司棋拎起白子落在棋盘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说道:“那时殿下正好要去太学府登山,出门时遇上了甄志炳”
司棋声音清脆,一五一十的道来:“司剑将姑爷带来后,姑爷便控制不住,无可奈何下,殿下只能跟姑爷行那房中之事啦!剩下的姑爷都知道了。”
江寒看着宁月公主的脸,发现司棋说起她跟自己恩爱时,她脸色也无多大变化,不曾害羞,也不曾脸红,依旧恬静平淡。
江寒心里不禁纳闷,难道真的是宁月?
“你可知道要害你的人是谁?”宁月公主淡淡开口。
江寒微微沉吟:“没有什么头绪,我父亲的政敌很多,朝中很多人都想害我,借机拉我父亲下水甄志炳审出什么了吗?”
宁月公主纤长的玉指拈着棋子轻轻落子,微微摇头:“死活不肯说,只承认是他要害你的。”
江寒冷笑一声:“那就是他知道一旦供出背后的人,他也活不了,甚至会连累了甄家。不过这么看来,主使甄志炳告密的人权势应该不在卫国公府之下,朝中权势不如我父亲的也就几个。”
宁月公主道:“这件事未必是诸公所为卫国公领兵南下,镇慑须罗,朝中诸公虽有许多与卫国公是政敌,但也应该知道这个时候并非对付卫国公的时候。而且这等手段会损伤天家颜面,不似那些身居高位,懂得权衡利弊的重臣所为。”
江寒脸上闪过一丝明悟,是啊!陷害一位公主驸马,还让甄志炳告密,一旦事情曝光后,就连夏启帝也脸上无光,到时肯定会彻查到底,那些身居高位的重臣是不会这么蠢用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手段的!
而且这种手段有些稚嫩,看着倒像是读书人会用的。
“殿下可有猜疑的目标?”江寒看着长公主道。
宁月公主道:“太子,闻明,祝瑶,贺秀。”
江寒有些惊疑,后三个都跟他有仇,闻明不用说,都让自己逼着下跪喊爷爷了,祝瑶是京兆府尹的女儿,曾被自己鞭挞,至于贺秀也是老冤家了。
但是太子是怎么回事?
“太子要害我?他干嘛要害我?”江寒道。
宁月看了他一眼,笑了笑,似乎带着几分讥讽:“王元是太子伴读,他被你设计阴死,太子心胸狭窄,恨上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