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秀微笑的退出包厢,朝着角落里正在喝闷酒的胡怀义走去。
与此同时,闻明也得到江寒进入翼国公府的消息,兴奋击掌:“好,好!太好了!我尚且担心玉阳公主不会这么做,没想到她真的做了!江寒啊江寒,我看你这一次还能怎么自救!”
闻明目光闪烁,自从那次佛儒之辩,他几乎丢尽了颜面,沦为了笑柄。
现在京都的读书人一提起他,不是想到他的才华,而是想到他向江寒下跪叫爷爷的事。
他父亲甚至气得想要跟他断绝父子关系。
这一切全都要拜江寒所赐!
若不是江寒,他怎么会从才情横溢的闻公子变成如今被当作笑柄的闻明!
但闻明却没有想到,当初如果不是他想把江寒当作踮脚石,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
“甄志炳,我吩咐的事情,你可听懂了?”闻明看向身旁的甄志炳。
这甄志炳,乃甄道一的儿子,本来也是太学府的翘楚。
但因为江寒当初作诗讽刺了甄道一,虽然一开始只是面壁思过,但随着江寒的名气越来越大。
现在甄道一不仅丢掉了学正的位置,还被除名了太学府,以往风光尽化于无。
甄志炳作为甄道一的儿子,如今走到哪,谁都会如避苍蝇的避开他。
这种落差感让甄志炳越发对江寒恨之入骨。
也因此,直接就跟同样受到屈辱的闻明走到了一起。
“放心吧,闻少,我已经明白了,这一次我一定会让江寒身败名裂!”甄志炳沉声道。
只有让江寒身败名裂,沦为儒门败类,他父亲才能回到太学府,才能更进一步,否则有江寒在,甄道一一辈子也别想再起来了。
“既然明白了,那便去吧!”闻明道。
“是!”
甄志炳已经事先探知今日长公主要去太学府登山的消息,于是在路边拦下了长公主的轿子。
“长公主殿下,小人甄志炳,有一件要紧事要相告!”
驱车的司剑冷冷的扫了他一眼,扬起马鞭:“滚开!再拦着,杀了你。”
“问他有什么事。”轿子中传来了宁月公主清冷的声音。
司剑收起了马鞭,而司棋则是出了轿子,看着甄志炳笑眯眯的道:“甄志炳?甄道一的儿子?倒是好胆量,敢来拦截长公主的轿子。说吧,有什么事要告诉殿下?”
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