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般。”宁月淡淡道。
虽然两人已是夫妻,但不知道为什么,江寒还是感觉没有那种夫妻的亲切感觉。
“可能是宁月是长公主吧,再怎么也不会像那个时代的小女友一样依偎在男友的怀里撒娇。”江寒心想。
“看你神情沉郁?泾州之行可受了严重的伤?”宁月神情清冷,虽是关切之语,但却充满了冷清。
“一点轻伤罢了,只是见了那些尸横遍野的画面,心情沉重。”江寒实话实说,他此刻来找宁月,是想跟人闲聊。
而宁月就是一个极好的对象。
宁月公主从秋千上下来,来到院间石桌旁,说道:“这是难免的,既然心情沉重,来与本宫对弈吧。”
这是宁月第一次这么主动邀请江寒与她下棋。
围棋?我不会啊!正经人谁玩围棋啊!
“下五子棋吗?”江寒道。
“五子棋?”宁月挑眉,语气疑惑。
江寒走了过去,坐在宁月对面,抓起棋子置放于棋盘之上,说道:“谁先用五子连成线,谁就赢。”
宁月倒是有些感兴趣:“虽然规则简单,但倒也颇为有趣,适合小孩子玩,这是你想出来的?”
五子棋是谁想出来的?我不知道啊江寒脸色如常的说道:“勉强算是吧!来,猜单双。”
他抓了一把黑子说道。
“单。”宁月淡淡道。
江寒将黑子洒在棋盘上:“单,你先行。”
“不过光是下棋也是无趣,我们要不要来场赌注?”江寒道。
宁月轻轻扬眉:“赌什么?”
江寒道:“输的人需要回答赢的人一个问题,必须如实回答,如何?”
宁月公主微微思索了一下,不是在思索怎么赢,而是在思索江寒如果要问会问什么问题,说道:“可以。”
“三局两胜,你先下!”江寒道。
宁月修长白皙的玉指捻着黑子,神情清冷的下子,闲谈道:“今日朝堂之事,可听说了。”
江寒点了点头,说道:“听说了,贺连松,张华要我死,宁国公,大理寺卿等人则是力保我,本来陛下已经准备恕免我了,结果半路杀出个叫什么赵贞文的老绑子。”
这些事也是在退朝之后他从大哥口中听来的。
看样子关于自己的处置还要一段时间才能确定下来。
宁月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