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这些日子已猜到了这个结局,你们能来送我,已经足够了。”
秦奋红着眼睛,咬牙道:“江寒,你这个混蛋!你睡了我妹妹,如今一死了之,叫我妹妹今后如何嫁人!你就不该回京都!”
江寒心中愧疚,道:“秦大哥,对不住了。”
秦奋气道:“说对不住有什么用!”
姬阙推开秦奋,道:“江寒,你还有什么遗言吗?”
江寒想了想,自己似乎也没有什么遗言,道:“姬大哥,你身上可带有笔墨纸砚?”
姬阙道:“只有笔。”他从怀里取出了一枝毛笔。
江寒伸出手,镣铐便啷铛作响,他接过毛笔,道:“这些日子在牢中,于人生有所感悟,我想要作诗了。”
姬阙一听,这或许是江寒此生作的最后一首诗,急忙撕下衣服下摆当作纸张。
江寒回忆起这些日子的经历,咬破舌尖,喷在笔头上,便凝聚才气,在衣服上写下三个字:
正气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