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魏太忠敢于继续相劝,连尉迟宝林和程处默都只是吩咐兵卒们一旦击毁了前面的画舫,大家记得把落水的人救上来。
“老魏你这是江湖越老胆子越小你可知道,这鲁王和魏王李泰有些恩怨?”
梁宝玉嘿嘿冷笑,“当年他把李泰心爱的猎犬抢走,然后剥皮烹制,做熟了还给李泰承乾偷偷告诉我,李泰那次被吓的尿了半个月的床我梁老八没什么长处,就一点,讲义气!来呀,取木槌来!”
听到这个解释,魏太忠也就束手站在一旁看热闹了。
鲁王李元昌的生母乃是孙嫔,虽然尚在人世,但已经好几年没见过太上皇的面了,有魏王殿下的旧怨在,只要不弄死鲁王这个蠢货,梁宝玉就不会有太大的麻烦。
随着太上皇年岁愈长,那些看不清形势依然活蹦乱跳的家伙们,今后都将会付出代价
这一点,魏太忠笃定无比。
亲手挥动木槌直接砸下,八支带着倒齿的八牛弩特制弩箭电射而出!
那装饰精美的画舫恍若纸糊一般,瞬间被撕的粉碎!
鲁王李元昌被仆人早早救上了小船,被军中利器骇的面如土色,小船上的仆人玩了命的摇橹,迅速朝着河边靠去。
“擂鼓!投石机准备,将那画舫彻底砸碎!”
咚咚咚的擂鼓声响彻河面,岭南水师军卒兴奋的欢呼声震慑云霄!
“狗一样的东西!今日本爵爷暂且饶他一命,反正到了长安城,有的是机会慢慢来!”
梁宝玉这些天心底的郁结之气为之一空,一脚踩在八牛弩上放声大笑!
永兴伯和鲁王因为两个粉头争风吃醋,在运河上大打出手,永兴伯动用军中器械,直接毁掉了鲁王的座船
如此劲爆的消息,顿时传遍运河两岸!
地方上的观风使压根没有仔细核实的念头,直接上书弹劾,两坨臭狗屎凑在一起,干就完了!
骑马的信使可比坐船的梁宝玉跑的快,梁宝玉距离长安还有不短的路程,弹劾他和鲁王有辱体面、有伤风化的奏折就摆在了李二陛下的案头。
“这这孩子怎么就不知道学好呢?”
“观音婢不必轻下定论,这是百骑司送来的密报,这一次倒也怨不得老八。”
“青雀幼时的丢人事,老八竟然知晓?呵,还是承乾告诉他的?怪不得呢,老八这次没下死手,怕只是顾忌运河上人多眼杂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