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
“那惊蛰一剑,是我自己从无到有挥出来的!”
“从那一刻起,对于我而言,剑道便不止是剑道本身那么简单!”
“那口心气儿不能散,倘若是散了只怕来日剑法还能拾回来,但志气没了就是没了!”
“管事,你我这等人,从来都没有安身地的”
“来地宫这一趟本就是意外的遭遇,我想想,那个劳什子摘雨楼,该怎么走来着?”
“你说过,于炼气期这一境界,许多时候,杀人不只看境界高低。”
“你我合计合计?”
闻言,马管事点点头。
“好!许多年没与人论过这杀人的剑了,咱们合计合计”
说到这儿,楚维阳忽然念头一转。
“管事,我是能知晓好歹的人,你于剑道法门上面的天赋,我能真切的感受清楚,我是实在想不到,如你这般的人,又是如何沦落到去镇魔窟中做这小小管事的”
这一回,马管事原本平淡的脸上尽是复杂的苦笑。
“你问这个我曾提起来的次数比杀人的剑法还要少记不得了,时间太久了,我已经记不大清楚了”
没等楚维阳再继续开口问道。
年轻人看去的时候,马管事已经撑着路况的边沿,身子往下一顿,就这样消失在了楚维阳的视线中。
好一会儿,忽然有声音传出。
“你刚说得,你我这等人,从来没有安身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