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至于纯粹将这丹炉炼去了,淬炼成当初最纯粹的宝材和不知几山几岳重的炼金,没有个金丹境界巅峰的能耐,去尝试都只是自讨苦吃。”
“望山跑死马,甭惦记这个了,趁着因果还在,趁着精气神还足,多存神观想,坐忘得法,才是正经道理!”
闻言,楚维阳点了点头。
他向来不是个太过执拗的人。
因是,原地里楚维阳定了定心神,再朝着那紫蟾丹炉庞然大物一般的轮廓观瞧而去的时候。
浩渺的心神海洋之中,恍若是日出扶桑,虚悬于世!
那枚“紫”字篆冲霄而起,洞照心神寰宇!
下一瞬,那紫蟾蜿蜒崎岖的轮廓,尽数显照在大日高悬下的斑斓世界之中。
一枚枚古篆字朝着楚维阳的心神流淌而去。
好一会儿,楚维阳缓缓地睁开双眼。
万灵元本君臣佐使要旨秘摘
在马管事的注视下,他忽地笑了起来。
“嘿,这个有意思!”
“有点儿意思!”
-----------------
又半晌。
地宫里多少有些幽暗而不知昼夜寒暑的意味。
黯淡的火光下,是箩筐里马管事孤零零的一个人,他看似是撑着箩筐边沿在打盹,可那另外垂落,缩在袖袍之中的手却始终并成剑指,满是泥污的指缝里,似是有着浓烈的剑意沉寂着,像是蛰伏的猛兽,等待着悍然而动的必杀一击!
而在长久的静谧之中,不轻不重的脚步声从甬道中响起,紧接着是拖拽的声音由远及近的传来。
地面上细微的灰尘随着涌进来的风高高的扬起,朦胧的雾霭之中,那从幽暗里走出来的人影轮廓逐渐变得清晰。
楚维阳看了莫名变得紧张的马管事一眼。
年轻人的眼神之中似乎有些诧异,但他没有开口讯问。
盖因为楚维阳觉得,马管事这样的反应固然有些奇怪,可是长久被痛苦所折磨的人,实则有多么奇怪的反应,大约都是正常的。
比起这些,楚维阳更想要解决的,是那种与痛苦如影随形,甚至更胜一筹的饥饿。
在某种情境下,这两种感觉甚至是共通的。
将火把摘下,楚维阳点燃枯枝,架起篝火,而后抽出洗净的长剑,将剑锋在火焰的缭绕下烧干其上的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