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肌肉绷紧,猛一发力,撬棍被硬生生扳直,但墙体却依然纹丝不动。
“怎么样?还是不行吗?”采尼焦急地问。
我把撬棍退了出来,摇摇头说:“这根撬棍太细,软得像面团,根本使不出力,明天我去铁匠铺重新打一根,不会有问题!”
采尼显得很失望,嘴里嘀咕说:“撬棍不顶事?这已经是最粗的一根了”
我望着扳直的撬棍,没有说出真实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