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庇护所几十米远的范围他才堪堪停下来。
站在一棵大树边,陆竞琛手里摩擦着一根细细的草棍,他烟瘾上来了,这个时候发了疯的想抽一根烟以此来缓解自己的情绪压力。
他不明白为什么能在云想欢身上找到那么多小女孩的巧合。
不怕蛇,会草编兔子,喜欢萤火虫,背着竹篓,识得各种蘑菇野菜,会木雕甚至还有笛子
按照时间来估算,小女孩约莫也是这般大的年纪
“琛哥你怎么了,我看你脸色不太好。”云娇娇拉住陆竞琛的手臂出现在他身边,扬起脸来,眉头蹙起,十分担忧。
陆竞琛偏头看着她,视线落到云娇娇的脸上,这才清醒几分。
他心底蔓延开复杂,嘴里都有些说不出的滋味。
他刚才竟然怀疑云想欢的真实身份,怀疑云想欢是小时候的小女孩。
可是怎么可能呢。
他真是魔怔了。
哪怕一场高烧让他忘记了女孩的模样,可他也清楚的知道小女孩不长云想欢那样,他的小女孩脸上没有黑色的像胎记又像伤疤一样的瘢痕。
据说那样的痕迹,云想欢脸上从小就有。
他的女孩永远清澈明媚,云想欢不是小女孩。
陆竞琛看着云娇娇,云娇娇右边脸敷着方块状的白纱布,一头乌黑的发乖顺的披散在肩头,巴掌大的小脸,此刻苍白脆弱又道不尽的柔美,让人心生怜惜和保护欲。
他深吸了一口气,丢掉手里的草棍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沙哑性感的嗓音郁沉倦怠,“没什么,只是有些担心接下来的处境。”
原来是这样,云娇娇的眉目含情,不假思索的道:“琛哥你也不用太担心,我们一定会度过重重难关,而你也一定会成为最终的赢家,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支持你站在你身边的。”
陆竞琛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道:“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的事情吗?”
云娇娇愣了下,她抬手将一缕发别在了耳后,笑容不可觉察的有那么一分不自然,“当然记得了,我还很清楚的记得将琛哥救出来之前,琛哥完全不相信我,还咬了我的手,可疼可疼了。”说着她娇嗔的委屈。
心底云娇娇阴霾不悦。
她是极其烦躁跟陆竞琛一起回忆小时候的,因为那是他和云想欢的小时候。
她早就将陆竞琛认定为了她的男人,跟自己的男人回忆别的女人小时候这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