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还有,南诏王到底有什么要求还是直说吧,我没时间跟你在这上思想政治课,我家两个娃,忙着呢!”云轻轻一口气,将自己该说的又说了一遍。
“行,我就直说了,我们家娉婷的耳朵,你还有办法吗?”南诏王询问。
“不知道,不了解,不关心,我也不想帮她看,就这样,我走了,以后此事您另请高明吧,再见!”果然是关于娉婷的事情,云轻轻心想,想让她给娉婷看?不存在的,于是,她便将自己在心中默念了一万遍的答案如连珠炮一般地朝着南诏王砸了过去,随后,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拂袖而去。
现场一片尴尬,南诏王的脸色那叫一个精彩,看得楚寒祺都不忍心了。
“皇叔,要不您还是请回吧?轻轻决定的事情,除非她自己想通,不然谁都没有办法的。”楚寒祺劝说着南诏王。
南诏王没有理会楚寒祺的话,只是愣愣看着云轻轻潇洒离去的背影:这丫头也太难搞了,软硬不吃可还行?
“皇叔?”楚寒祺又叫了一声,他有些担心,自己皇叔不会被自家媳妇打击大发了,也精神失常了吧?他说着还举起手在南诏王的面前晃了晃。。
“嗯?”南诏王这才回过神来。“啊,没事,这结果本王来之前也不是没有想到,冤有头债有主,毕竟是娉婷自己造的孽,唉......算了,算了吧!本王先回去了,不必送了。”
南诏王说罢,便独自离开了云轻轻的小院,背影极其落寞。
楚寒祺看着他的背影,只觉得南诏王只是这么一天,似乎已经苍老了不少,他同情自己的皇叔,但是谁让他教出这么个不着调的女儿呢。他摇了摇头,便转身回了云轻轻的屋子。
“嘿,你说这个死老头是不是脑子被抢大了啊,自己有事情求我还在那儿给我拿腔拿调的,正常人能干出这种事儿吗?本姑奶奶可不惯着,我管你是谁,惹了我,分分钟教你做人!”屋内,云轻轻正在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萧雨若吐槽着方才发生的事情。
“怎么了?气成这样了?”楚寒祺看着云轻轻叉着腰,腮帮子鼓鼓地,如同一直愤怒的小鸟,完全没有了方才战斗时候的气定神闲,只觉得她可爱极了。
“臭老头走了?”云轻轻看着楚寒祺回来,忙开口询问。
“嗯,走了,不过,别这么叫皇叔,虽然方才他的话有些不妥,但是心情还是可以理解的,况且,你不是把人家打得落花流水的了吗?还气什么呀是不是?”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