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服一下吧。”楚寒祺看着杜立川的狼狈样,又好笑又无语,扔下一句话便下马走进了国公府,杜立川听到楚寒祺的话,也感知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立马收起了抱怨,跟上楚寒祺进了国公府。
“差点忘了,魑影你赶紧去给南诏王传个信,让他立马来。”楚寒祺发现自己忙着去接父皇,倒是忘记找人去通知南诏王了。
“不必了,在这呢!”杜立川听到了楚寒祺的话,忙上前制止,然后还拍了拍自己的肚子,暗示楚寒祺,南诏王已经被自己带来了,
楚寒祺奇怪地看着杜立川的动作,皱着眉理解了一会儿:“你是说.....”
“是的,云轻轻让我去的,我先去她那儿交差哈,一会你记得派人来将人带走。”杜立川凑近楚寒祺,提醒他。
楚寒祺了然,点了点头:“嗯!”
还是云轻轻想的周到,还好有她。
杜立川到了云轻轻的房间,萧雨若和云轻轻已经在那等候他多时了。
“云轻轻,你像话吗?居然让我对一个老人对粗,当年我是怎么教导你的,你的思想政治课都上到哪儿去了?还有,你知道我没有你们那么彪悍,你看看你的人都对我做了什么,你看看我吐的,一声的味.....”杜立川一看到云轻轻,只觉得自己这一路的委屈都喷涌而出了,对着云轻轻就是一顿口吐芬芳。
云轻轻挖了挖耳朵:“好吵,这不是事情急么,你赶紧的,人呢?”
“等着!”杜立川说罢催动意念进了自己的空间然后将南诏王给带了出来。
看着被绑的严严实实,昏迷着的,眼睛还被蒙着的南诏王,云轻轻和萧雨若均是大吃一惊。
“你对他做了什么?”云轻轻质问。
“不是你说的,就算是要打个半死都要想办法把他带来吗?”杜立川不以为然。
云轻轻无语:“我只是想告诉你,把他带来很重要,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而且,谁让你帮着他了?还蒙眼睛?”
“事情总有万一,万一他在空间醒了怎么办?那不就暴露了吗?不绑他,万一他醒来到处乱走出事了怎么办?我这叫做严谨!”杜立川觉得自己的做法绝对符合一个科学工作者的严谨、仔细,他自豪,他骄傲。
“笃笃笃....”这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谁?”云轻轻询问。
“我。”是楚寒祺,云轻轻忙上前开门。
“我是过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