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云轻轻好好恢复,楚寒祺这段时间也索性住进了国公府,每天除了处理公务外,其他时间就是跟着杜立川进行训练,还有就是陪陪云轻轻和孩子,小日子过得好不惬意。
而在暗处的银隼毅此刻就没有那么开心了。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他直接将桌上的茶杯朝着陈尔白的头砸了过去,跪在石头台阶下的陈尔白脑袋上瞬间被砸了个大洞,鲜血淋漓。
昭雅凤站在一旁,看到男人怒气冲天的样子,忍不住地发抖。最近,这个男人的情绪越发的不稳定,经常没有来地发怒,每天晚上在床上折磨她的方式也变得越发的残忍,好几次都让她怀疑,自己可能会见不到第二天早上的太阳。
陈尔白被砸得有些懵,他趴在地上瑟瑟发抖,完全不敢抬头,朝着站立在石阶上的银隼毅望去。
空气中充满着肃杀的气氛,没有人说话,只能听到陈尔白因为恐惧而有些粗重的喘息声。
“我再给你三天时间,如果你还搞不定南诏王那个老匹夫,我一定扒了你的皮!”最后,银隼毅终于开了口,冰冷的话语从他的口中一字一句地吐出,每一个字都如同一枚淬了剧毒的镖,扎在陈尔白的心口。
“遵....属下遵命!”陈尔白努力控制自己的声音不要太过颤抖,然后快速逃离了这个极其恐怖的地方。
陈尔白走后,昭雅凤忙上前安慰:“父亲别生气了,身子要紧。”她柔若无骨的手轻轻安抚着银隼毅的胸口,然后身子也顺势躺进了银隼毅的怀里,这个男人虽然残暴,但是不知道为何,对她的身子极其迷恋,就如同中了毒一般,离不开,这也是她昭雅凤如今依旧能完好无损地陪着他的原因。
可是,谁知,银隼毅今天却不似往日一般被昭雅凤的动作撩拨,他一把抓住昭雅凤的手腕,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整个人按在了书桌上,然后咬牙切齿地开口:“你找个贱人!还有脸在这开口?要不是你的好儿子,老子会损失这么多的傀武士吗?”想到自己精心培养了多年的傀武士被楚昱祺两次失败的行动折腾了一个精光,银隼毅就想杀人。
听到银隼毅又提到了楚昱祺,昭雅凤的眼中露出了极大的恐惧和惶恐:“父亲,父亲你答应过我,会放过昱儿的。”
“老子放过他,他何曾放过了老子?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小杂种!”在昭雅凤觉得自己快窒息的时候,银隼毅终于放开了钳制住她脖子的手。
被摔在了地上的昭雅凤有些衣衫不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