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但是她既然做了就不怕人家找麻烦。
“你是不是也不相信我能让鼓楼全身而退。”陈曦悦注意到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陈运渊。
陈运渊摇摇头，“我知道，你不会让鼓楼有危险。”我只是在想，你竟然为了他直接跟他们撕破了脸，他真的那么重要吗.......
“我对这栋楼可没有什么感情。"
陈曦悦只是微微一笑，转身上了楼。
她有时也会想，自己要的到底是什么。而自己的结局，她似乎已经看见了。
“如果人生本来就是要浪费的，那我还是愿意浪费在喜欢的人身上。”仿佛在坚定自己的想法，想明白了便睡了过去。
之后的几天，没人再敢来说闲话，只是陈运渊发现，最近有股势力在暗中调查着鼓楼的背景。
“他们要查就随他们去吧，还能拦着他们不成？”陈曦悦没有丝毫惊讶，这一切她早就想到了。
"要不要给他们加点料。”陈运渊从来都是个狠角色。
陈曦悦停下了正在抚琴的手，“我说过这种事你做主就行，不需要来问我。”她早就想好了要把鼓楼慢慢地全部交托到他手上。
陈运渊轻轻点头，退了出去。
陈曦悦看似每天都很百无聊赖，实际却是在暗中搜索关于张启灵过去的事情，虽然资料少之又少，但是也算是聊胜于无。
她知道了他过去的一些事情，比如喇嘛庙，他的母亲白玛。
这是她的人在喇嘛庙收集到的信息，三日静寂......
陈曦悦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是她可以确定张启灵一定忘了这些，又或许，在这件事上，忘了未必是件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