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虽说被梁珍强制拉上车厢,强行发生一些迷幻的事,但他心里清楚,方才的白日荒唐,多少有些自愿的成分,而梁珍此时明显情绪过激,做出的报复性行为又是另一回事。
梁珍粗喘着,脑海里不断浮现陆白在别人怀里的画面,怒火就要碰触眼球。
但理智告诉她,要尊重陆白,这两年陆白发生了什么,都是他的自由,她无权干涉。
她竟然无权干涉!
可他本来就不是谁的附属品!
梁珍一时间觉得脑子快要炸了,理智和本性打得不可开交。
她深呼吸着,终于缓缓松开了陆白。
终究理智战胜了本能,陆白离开这几年,是她一手造成,也该承担后果。
陆白望着梁珍那双充血的眼,用手肘费力撑起瘫软到几近无力的身体,冷冷地说:“你的人在外面盯着,敢保证我在室内没做过什么吗?”
“不要再纠结这些了,没有意义,我不想欠你,”陆白坐起身,淡定地穿上一件件衣物,说,“接受菲特和奕星,你根本没有别的选择。”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
“我不是当年那个傻子,”陆白系上最后一颗衬衫纽扣,直视她的眸子,严色道:“梁珍,你现在就是一无所有!”
梁珍忽然笑了,笑得面容扭曲,“我是说,你怎么知道,我有没有发疯啊?”
陆白微微一窒。
的确,梁珍就是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
“你到底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