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橱窗玻璃,落在咖啡馆的书架上,空气中悬浮着细碎尘埃,一切安静如常,没有任何异样。
但陆白还是觉得不适,总觉有丝丝不安萦绕心田。
“小萱,帮忙照看下我朋友。”陆白戴上夹克帽子和口罩,朝菲特赔了个礼貌的微笑:“很抱歉菲特,我还有别的事,之后咱们再”
陆白还没说完,菲特就愉快地比出了个“ok”的手势,朝小萱招了招手
陆白无奈地笑笑,突然觉得自己非常多余,迅速起身离开。
咖啡馆的不远处,一双深邃而热切的眼藏在路边的黑色大g后排车座里,望着陆白钻进一辆朴素的车里绝尘而去,大g也随之发动。
车辆在小区车库停下,陆白也迈下车门。
傍晚,夕阳已沉,车库光线昏暗,陆白独自走在单元门电梯的路上,不知怎地,背脊阵阵发凉。
突然,他听到一道刺耳的引擎声,还没来得及回头,忽然腰间一热,被一双强有力的手臂从身后强行抱起,直接被拽进了车厢。
陆白手臂被那人钳住,几番挣扎都没法转身,下意识抬脚后踹,那人却像早有预料般,灵活地侧身避开,一手将已经无法挣脱的陆白狠狠压在了后座沙发,另一手随手从旁边拿了条丝巾,三两下蒙住了他的眼。
闻到那熟悉的味道,陆白身体迅速放松下来,浅浅松了口气。
可白皙的脸颊涨得绯红,又气又恼地吼了句:“梁珍!”
“怎么?”梁珍的指腹在陆白腰间来回摩挲,沉浸地感受着这久违的熟悉的触感,“兔子就是兔子,被抓住也只会扑腾腿。”
“唔”
陆白忽然轻颤了一下,感受到那只火热的手掌侵入了衣襟,紧绷的神经被突如其来的侵袭逗起一阵战栗。
那手越来越放肆,恶意抚过
“你干什么!”
陆白忍无可忍,猛地弹起,却因手脚被死死压住,像极了脱水蹦跶的鱼。
梁珍被逗得轻笑了两声,心底酸楚不减分毫。
不管过了多久,变成了多优秀的男孩儿,他的乖乖,依旧那么诱人,那么可爱的小白兔,她又怎么舍得拱手让人啊。
“这话该我问你啊,乖乖,”梁珍倾身,贴在陆白耳边轻声道:“若你不在乎,又何必找来菲特和奕星。”
她像以前那样,指尖轻轻撩动他的下颚,“我确实没想到,我的宝贝儿,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