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梁珍所愿,陆白答应了,司机直接把车开到梁珍家里。
没有多余的客套,陆白轻车熟路地走进厨房,没一会儿,就把菜端进了餐厅。
今天家里很安静,孩子们不在,kitty不在,甚至连家里的员工们都不知道跑去了哪里,整个餐厅只有他们两人。
两个人面无表情地相对而坐,梁珍尝试和陆白闲聊几句,可陆白鲜少回应,最后只好放弃,安静地用餐。
夜幕已沉,陆白只做了几个清淡的小菜,但色香味样样兼具。
梁珍每一口都吃得很慢,平时只知道好吃,今日让他做点评都能张口就来。那砂锅粥鲜香入味,炒莴苣清脆爽口,连丸子汤都肉香汤浓。
陆白没吃几口,甚至连平日最喜欢的清蒸鲈鱼都没动过。
梁珍也不急,慢条斯理地吃着,把鱼盘拉到手边,用筷子轻巧地剔出几根鱼刺。
陆白隐约猜到什么,却只作没看见,继续低头吃饭。
“等着我给你剃鱼刺呢?”梁珍把鱼盘推回去,用筷头敲了敲,“行,剃好了,你吃吧。”
“谢谢,”陆白没有客气,夹起一大块鱼肉下饭,语调没什么起伏地说:“我以为你不会呢,原来这么熟练。”
梁珍戏谑地看着陆白,夹菜的节奏也拖沓得怪异,“以前你给我剃,你走了,没人剃,只好自己学咯。”
“梁大总裁怎么会缺挑刺儿的人呢,保姆佣人一堆不说,还有那么多小明星不是?”陆白吃得差不多了,放下筷子,抽出纸巾擦了擦嘴,“怎么,小明星们都娇贵,做不来这事儿是吧。”
“你吃醋啦?”梁珍不恼,反而笑了笑,拿湿纸巾一点点擦拭着手指,慢悠悠地说:“你知道的,我和kitty不过逢场作戏。”
“想多了。我算哪根葱,吃哪门子醋?”
梁珍邪笑着,站起身,缓步绕到了陆白身后,俯身凑到他的耳边,“那不吃醋,咱们吃鱼,以前你给我剃鱼刺,今后换我来怎么样?”
那柔软的唇贴着陆白的耳廓,温热气息挠得陆白汗毛直立。
陆白晃了晃脑袋,伸手想去推开梁珍,却被她一把钳住了双腕,紧接着就把人猛摁在了餐桌上。
这一回,他再无法抗拒,那火热的唇瞬间堵住了他的嘴,那样霸道的、蛮横的吻一如往昔,再熟悉不过,又勾起陆白无限回忆。
他愣住一瞬,短暂的失神过后,终于想起来要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