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餐车被陆白冲翻,金边雕花的精致碗碟瞬间变为一地碎片。
他自己都被吓得怔了一秒,就这一秒的功夫,胳膊已经被撒八斯死死拽住。
屋内的保镖听见动静也赶了过来,围站在陆白前方,形成一睹无法翻越的“人墙”。
“陆先生,别费力了,屋内外一共有三十几个人,你跑不掉。”撒八斯面无表情地说:“弄坏东西不打紧,您要挣扎受伤了,梁小姐会怪罪,请别让我们难做。”
陆白与之僵持了片刻,环顾四周,发现屋内外竟然都有保镖巡逻,才肯相信真的没办法逃脱。
他颓然垂下眼,转身回了房间。
撒八斯没有离开,站在门口等了不到一分钟,保姆就重新推了一辆餐车上来。
“陆先生,请你务必吃完。”撒八斯边在小桌旁布菜,边严肃地叮嘱道。
撒八斯以为陆白会像以前生气那样,固执地不肯吃饭,没想到这回陆白意外地顺从。
他平静地走到小桌边坐下,拿起筷子迅速用餐,吃完一盘培根,又吃旁边的蔬果,最后把白粥一饮而尽。
撒八斯看得眉心直跳,他的确很配合,配合的不像话,这哪是正常人吃饭的顺序,分明是为了完成任务,恐怕上一盘老北京炸酱面,他也会把调料碟里的炸酱喝完再吃面。
“陆先生,您”撒八斯有些担心陆白的精神状况,忍不住问道:“您还好吗?”
陆白抬眸,好笑地看着他,“你觉得呢?”
“我被关在这里,任人摆布,她以为我是宠物吗?”陆白自嘲地笑着,笑声越来越大,“还是你们都这样认为?小白脸?小奶狗?还是小兔子?哈哈哈哈!”
撒八斯没有回应,他眼里闪过一丝疑惑,明显感受到,陆白变了个人,以前那个有些傻气的奶狗不见了,取而代之的这位,竟不知该怎么形容。
冰山?木偶?还是疯子?
陆白似乎笑累了,淡淡道:“放心吧,我不会为难你们,走吧。”
总有一天,梁珍会玩腻吧,他没有想到,竟有一天这么迫切希望梁珍厌腻。
日子依旧这样过着,陆白也一直很安分,再也没有逃跑过。
别墅离a市有一段距离,但梁珍几乎每天都会来,到达时总是深夜,陆白也总是装睡。
有几次梁珍实在受不了,又想强迫陆白,没想到根本无需强迫,陆白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