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白心道不妙,竭力迎上梁珍质疑的目光,慌忙解释:“同事聚餐喝醉了,我送他回来。”
“上次不接电话,也是和他‘拍戏’?”
梁珍此刻不便暴露身份,没当场发作,她侧身挡住了何嘉怡看陆白的视线,抬手一把摁下陆白的肩膀。
“哐当”一声,陆白的背脊狠狠撞在门框上,差点痛呼出声,他强忍着疼痛,心脏慌张地快要蹦出喉咙。
被当面拆穿的谎言,只剩无尽尴尬和心虚,他根本没脸回答。
何嘉怡脸色一白,慌忙退回房间,举着手机扬声喊道:“你们是谁?要干嘛?我报警了!”
“随你。”梁珍敷衍地应了句,连头也没回,阴冷的目光死死钉在陆白身上。
“别,”陆白连连摆手,祈求地望向何嘉怡,“都是误会,别报警!”
梁珍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从牙缝里一字一句地蹦出句耳语:“你还敢看她!”
陆白疼得深深吸了口气,被迫收回目光,担忧地望着梁珍。
她把脸压得很低,鸭舌帽下一片阴影,让人看不清表情,但陆白知道,梁珍已经忍耐到极致,生怕她会在这里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回去解释。”陆白低语道。
身边一个黑衣保镖也看出情况不妙,上前一步跨到梁珍身侧,小声说:“小姐,特殊时期,咱们不好惹事。”
“所以你们要干什么?”何嘉怡猜得出梁珍和陆白的关系,但紧攥的手机一直没放下。
梁珍余光瞥向何嘉怡,身边保镖心神领会,三两步冲过去躲过了何嘉怡的手机,把房间门也关了起来。
何嘉怡吓得大叫,却被保镖用纸巾捂住了嘴。
“别吼,”梁珍不耐烦回眸,让保镖放开何嘉怡,说:“问清楚事情,我们自然会离开。”
何嘉怡缓了口气,神情又恢复了平静,“行了,我混到今天这个地步,也不会被你们几个唬住,不就是一只小奶狗吗,没必要闹到这个地步。”
“看来你心知肚明,”梁珍讥笑了两声,“那你们这次又拍的什么戏?拍到房间里来了,我看看摄影师在哪?”
“对不起,上一次我是陪何老师选歌,没有拍戏。”陆白无奈地垂下了眼睛,无力道:“我回去解释好吗?”
“陆白,若你第一次跟我解释,我会信。”梁珍拳头握得越来越紧,说:“但这是第二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