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直到陆白扣住沙发的指甲被撕扯得生疼,才松开爪子,脑袋无力地埋在沙发里,修长的双腿不知被摆弄了多少个难堪的造型,
他彻底放弃挣扎,忍痛承受着梁珍毫不怜惜地嘲弄,比上次在酒店更加凶狠,更加难熬。
仿佛过了一个世界,梁珍才停止这场狂风暴雨般的掠夺,起身时随手捡起地上的衣服,敷衍地扔回陆白身上,“自己滚去洗干净。”
说完,一个眼神也没有停留,转身就上了楼梯,几秒后传来一道剧烈地砸门声。
以前,梁珍无论再生气,把他羞辱得再狠,都会把他抱回卧室,亲手洗涮干净再抱回床上同眠。
而此刻,梁珍头也不回地离开,没有一点怜悯愧疚,甚至恶语相向。
陆白大脑一片混沌,迷糊间看见身上全是青紫印记,他费力地抽出被压在自己臀下的双手,试图用衣服盖住这具狼狈的身体,可衣服不够大,疲软的胳膊也不够灵活,废了好大的劲,也没能遮全身上的刺眼伤痕。
他哭了,眼泪止不住地从眼角滚出,他很珍惜梁珍给的“家”,也不想辜负师父的期望,不想放弃那点仅存的梦想。
他委屈,又无助,除了哭什么也做不了。他讨厌极了这样的自己。
他哭得更厉害了,用尽了最后的力气抽噎,不知何时已经陷入了痛苦的梦魇。
混沌间,耳边传来一道礼貌客套的男声:“陆先生,您还是早些回去吧,免得再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