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礼物？”
“不是已经送了吗？”陆白歪了歪脑袋，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瞳孔闪过一瞬光亮，说：“姐姐，过段时间我想重新摆摊。”
“摆摊？”梁珍眉尾轻挑，怀疑陆白的脑袋是不是被烧傻了，又伸手探了探陆白的额头。
“你哪里不舒服吗？”
陆白摇摇头，黑白分明的眼底满是真诚，认真地说：“我还欠姐姐好多钱，想尽快还上。”
“宝贝儿最近没钱花吗？”梁珍宠溺地揉了揉陆白的脑袋，随手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拿去花吧，密码是xxxxxx。”
“不，不是，”陆白开始着急了，看到银行卡像是看到洪水猛兽般，吓得挣脱梁珍的怀抱，“姐姐不用，我快还不起了。”
梁珍的笑容渐渐消失，眉间皱作一团，半真半假地问：“还？你是认真的吗？陆白。”
“真的会还不起。”他完全抓不住重点，清澈的眼眸坚定果决。
两人都沉默了一阵，房间里安静得可怕，只剩他们频率不同的呼吸声。
梁珍脸色沉了下来，完全无法理解陆白，甚至想扒开他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
“清高的把戏玩多了，会更廉价，”梁珍冷言道，“为了那么点儿钱出去摆摊，专门给我丢脸是吧？”
陆白哑然，微微上挑的唇角耷拉下来，“廉价”“丢脸”梁珍的话如同一记记耳光，狠狠打在他的脸上，心口疼得发烫。
他不明白，自食其力摆摊赚钱为何丢脸，为何廉价？更不明白当初炒面摊前的相遇，又算什么？
落日余晖透过落地窗，把屋内漂浮的点点细尘照得金黄，映在陆白渐渐苍白的面孔上，显得颓然荒凉，仿佛连那干净的眼眸也透着憔悴的味道。
“姐姐，我”陆白喉咙上下滚了滚，还是鼓起勇气说：“我想先搬出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