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梁珍出差,陆白独自在家休养了一日,身体恢复的差不多,就跑去学校上课了。
由于落下一天的课程,陆白在学校多学习了两小时,回到梁珍家时,已经晚上八点。
梁小无和小瑕坐在沙发上,听见脚步声同时回头,两双水灵灵的大眸子正对上陆白。
“陆叔叔你可算回来了!”梁小无起身,朝陆白迎来,关切地问道:“身体好了吗?妈妈说你感冒了,这几日不要打扰,没想到陆叔叔今天就去上学了。”
还没等陆白回答,小无又凑上前,垫脚耳语道:“那天之后妈妈没怎么样吧?”
陆白摇头笑着,总不好跟孩子们解释实情,故作轻松地说道:“没事,你和妈妈多沟通,她一定会”
他突然顿住,想起梁珍最后的警告,心口沉得差点喘不上气,半响才缓过劲儿,绕过此话题,说:“过两天我可能会搬出去。”
“陆叔叔,”梁小瑕的小胳膊趴在沙发靠背上,嘟着小嘴说:“那天说好要回来的。”
“我回来了呀,”陆白打开背包,拿出一个精致的饼干盒递给小瑕,“送给小瑕的小饼干,明天还想吃什么?”
梁小瑕扒开盒子,抓起一块猫猫头奶油小饼干,一口咬下去,“咯吱”脆响。
“要叔叔陪!”她奶声奶气地说。
“好,一定陪。”陆白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哄了好一阵才把两个孩子骗回房休息。
陆白深深舒了口气,第一次走入一楼那间客房——初来梁珍家时,管家给他安排的房间。
装修精良的卧室空空荡荡,甚至连他带来的几个大号塑料打包袋都不见踪影。
陆白推开衣柜门,果然见到了里面有一堆杂物和那个放有棒棒糖的铁皮盒子,都整齐地摆放在隔板上。
即使摆放很整齐,还是与底下的高端木质隔板格格不入。
陆白轻轻垂下眼睫,觉得屋内的温度又冷了几分,他抱起一沓衣服,在房间里走了一圈也没找到他的打包袋。
撒八斯听到动静寻声而来,看到陆白怔住一瞬,轻叩了两下门板,问道:“陆先生,您怎么在这儿?有什么需要吗?”
陆白转身,礼貌地问道:“请问,你看到我的行李袋了吗?”
“行李袋?”撒八斯的目光瞥向敞开的衣柜门,板正的脸上少有地现出几分疑惑,“那几个塑料袋吗?我已经处理掉了,陆先生还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