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声色场上的漂亮男孩儿、甚至娱乐圈艺人们都上赶着往梁珍面前凑。
梁珍尝了一块去籽的西瓜,随性道:“想喝什么自己点。”
victor没有客气,估摸着身价点了好几瓶酒,攀上梁珍,他今晚至少能赚小几万。
秦菲半依在沙发上,倾身贴到梁珍耳边,轻呵了口气,“女人,你四处拈花惹草,家里的小奶狗不会吃醋吧?”
“菲,你醉的不轻。”梁珍抢过她手里的酒杯,只觉得秦菲醉得好笑。
她的事,岂是男伴能管的,即使陆白单纯的可怜,也该有这点基本觉悟。
可惜陆白的确没有觉悟,收到短信后,原本来学校的兴奋劲儿早被冲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不安的心悸。
下课后,陆白既无需去梁珍家里,也不想回出租屋,就这样呆坐在二号线的车厢内,任由地铁行驶过一个个站点。
也不知过了多久,“嗡”一声,陆白手机屏幕突然亮起。
还是那个号码——陆白蹙了蹙眉,点开短信。
“你还来不来?”
陆白抬着手机输入了许久,发送栏明明只编辑了一个字,却删了打,打上又删。
犹豫了半响,陆白终于加上了一个句号,鼓足勇气发出消息——“来。”
半小时后,陆白按照kitty给的地址,找到了所谓的“丽都白马会所”。
会所私密性很高,没有任何广告牌,门口站着的一排黑衣安保,进去的客人出示了一张卡片,才被放行。
陆白正犹豫着,想给梁珍打个电话,kitty就从会所里走了出来。
“来啦,”kitty似乎心情很好,轻快地朝他走来,仿佛来接自己的好友。
kitty的打扮的依旧花枝招展,走近时甚至带出一股脂粉气,陆白不由得蹙了蹙眉,他不喜欢脂粉味,也或许是讨厌眼前的人。总之,他有些烦躁,心底的不安也愈发严重。
“先生,您只有一张会员卡,”安保伸手拦住,礼貌地说:“您可以进去,旁边这位先生恐怕不行。”
陆白苍白的脸颊顿时羞红,正欲转身离开,就被kitty伸手拦住。
会员带朋友过来是常有的事,kitty从没遇过带朋友来还被阻拦的情况,娇俏的脸上多了几分怒气,扬声骂道:“哪个神经病定的规矩?”
“不好意思先生,真的不行。”安保员一直保持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