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想见见你。”
房间里的灯光有些昏暗,床上躺着一个头发花白,有些稀疏的老人。他肥胖臃肿的身躯上披着的是高档的真丝睡衣,尽管身材让他看上去有些绵软无力,但他的目光仍像黑夜中的火把一样引人注目。
苍老的声音率先响起,老人仔细端详着眼前的男人。
“是吗?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存在的。”
“这个嘛,你可以认为是我的一些直觉加上自己的猜测吧,毕竟有些事实在是发生的太巧了。”
老人点燃了一支雪茄,缓缓地吸了起来,嘴角露出一抹老狐狸般的微笑。
“那么我得恭喜你了,你猜对了。实际上女王对我说起这件事的时候,我还有点惊讶呢。”
“呵呵,这算是作为一个政治家敏锐的嗅觉吧。”
“不是所有政治家都有这种嗅觉的,也不是所有政治家都有毅力坚持这么长时间的。”
“这说的倒也是,毕竟这几年我给女王写的信就差不多有几百封。看来我们的女王还是可怜我这个老头的,让你来见我。”
“这其中还有一方面原因是我对你也比较感兴趣。”
“哦,是什么呢?”
“上个月,你发表书面讲话说不同意那种认为威格兰现在应在世界上扮演默然听命和次要角色的见解。谁也别想永远低估我们的精力、潜力和恒久不衰的力量。可是你真的看不出这个帝国的没落已经是必然的吗?”
老人先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重重吸了一口雪茄,将烟吐了出来,烟雾模糊了他的脸庞。
“我当然能看出来,但是我还是要表达一个态度,威格兰永不认输。”
“哈哈哈有些时候明知不可为还要去做,这也许就是我欣赏人类的地方吧。”
阿卡多血红色的双眼忽明忽暗的闪烁着,哈哈大笑起来。
“我得谢谢你,这么多年为这个国家做了这么多。”
“要说为这个国家做了些什么,你不也为这个国家操劳了一辈子吗?”
“不,这是不一样的,这是我的祖国,守护和为它效力是我应当做的。但是你并不是,你没有义务这么做。”
“如果说你要道谢的话那就不必了,我只是在做我自己想做的事而已,丘吉尔。”
丘吉尔不再说话,又为自己倒了一杯香槟,喝了一口。
“我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你呢?你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