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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啊,他再也做不了一个正常的人。
一个活着的人。
云笙歌只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视角看待发生的一切一切,其中的是非曲直,其中的恩怨情仇,当事人经历的一切一切,她感受到的体会到的可能只有一点一点罢了。
秘法的痛苦,让云笙歌闭上了眼睛,好痛,可惜身体并不受她的控制,明明是她自己的身体,此刻丝毫动弹不得,只能不断的感受那刺骨的疼痛。
她咬了咬牙,继续着故事,再撑一会,就看到底会如何,快了快了,她在心里默念着。
“嗷呜!”
突然一只手轻轻握住了她。
冰凉的触感传来。
工具人?云笙歌不知道为何会想到工具人,那一刻幻想逐步瓦解,她回过了头,却只看到了一抹白色的影子。
云笙歌捏了捏手指,微微一笑,怎么会是工具人,工具人的头发也不是白色的。
她这是怎么了。
而密室的画笔突然掉落到了地上,化为了白狼,闭上了眼睛。